4. 薅羊毛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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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花某市职业进修》 

    脱兔偶在皮肉之间穿梭,努力履行“教习嬷嬷”的职责,疼得孟明暻恨不得撕开喉咙,好伸手进去将它们取出来。

    可脱兔偶唤起的渴望又令他无暇顾及,疼痛转化成另一种登极的快乐,塞了共感原石的部分呼之欲出,越是涨痛,越是上瘾般渴求,升起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孟明暻几近晕厥,如生如死。

    岁宁手撑着下巴,目光灼灼,等着看这小小的珠子是怎么一个剥皮法子,结果只看到男人一会儿煎熬难忍模样,一会儿痉挛翻目,完全和猜测的不是一回事,不免失望地皱了皱眉。

    难道是她的用法不对?

    急剧的疼、冒窜的刺激,两种感觉拉扯,孟明暻的身子越来越烫,越来越红,像是熟透的大虾,岁宁想了想端来了手边的茶水,要是烧坏了可就看不到结果了……

    此时,花市的观众却要集体气炸了,肉呢,好好的肉呢?这什么泥石流转折,直播间又走了一大批人,走前不忘愤愤刷负,岁宁那零星的积分又被扣了一大截,岌岌可危。

    便是这时,他们看到岁宁一杯水朝孟明暻身上浇了上去,绸缎半透贴着男人饱满结实的胸膛。

    织床上拓印的织线来回交织,丝滑冰凉的触感令男人仿佛找到了救星贴了过去,硕圆的白色果实猝不及防就被天真的织线吞了进去。

    它就像一个初学的雕塑家莽撞又热烈,将白色的果子塑造成各种极致的形状,密密实实的割磨着。

    织床老旧的咿咿呀呀声里,果实上朱色的点缀被打磨得越发的妖艳,像是熟透的樱桃,小巧诱人。

    织线不知疲惫,强迫樱桃走到了成熟,贴身的绸布被晕出了朵朵投降的花朵,却意外勾勒出来暗处藏匿的线条……

    直白到冲击的画面,令一向见多风浪的花市观众好一阵死寂,之后就是疯一样的刷屏——

    “那个之前刷负的话撤回一下,专业还是主播专业,不说了,我先去抢救下我的鼻血。”

    “仙品男妈妈,啊,突然头晕,需要躺躺。”

    “主播我这还有点水,能不能往下也浇点,他看起来有点需要。”

    “主播,已老实,我把大海搬来了。”

    ……

    花市观众的骚话里,绿江的审核系统幽幽上线,逐帧分析的架势直奔将岁宁原地送走而去。

    结果一通扫描,画面中,两个人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岁宁那边更是顾虑到孟明暻意识不清衣衫有不小心滑落的可能,贴心将他的衣带都打上死结,v领秒变高领,将绿江人脖子以下不能露出的规矩刻进了基因里。

    但那摊水吧,那位置,那画面,实在是不堪入目,按理理应……

    可话又说回来,那是个男人,不穿上衣都没事,确实不涉及违规……

    审核纠结得快冒烟了,最后还是没能判违规,任由岁宁的积分猛蹿了一截。

    咦?她什么都还没做,怎么积分又回来了?甚至比之前还多?

    岁宁奇怪了一瞬,虽然不理解评分标准,但不影响她脑子活络,手边能够到的蜡烛、牛奶、红酒都被她依样泼了一遍,泼的没效果了,就换滴的,灌的,直奔着将孟明暻往秃了薅。

    积分蹭蹭上涨,没多时就破千。

    这么多年岁宁从不知道积分这么好拿,一下子玩红了眼。

    “王女,王女,您还好吗.......”

    就是这时,几声细弱蚊音的喊声落入耳中,岁宁四顾看去,一张燃起的符纸从她的荷包里飘了出来,符纸燃得很快,就在快要燃尽的时候,又有声音传了出来——

    “王上得知您被掳走,气得将净宝瓶都摔了,二殿下这回不知又要被关天邢塔几年,您再受会儿委屈,王上马上要来救您了。”

    是先前侍候的侍女的声音,岁宁摸了摸鼻子,尴尬看向身侧——

    孟明暻被她一通折腾下来,加上脱兔偶的影响,浑身痉挛,双目涣散,口液横流,不是一句凄惨可以概括,全然被玩坏的样子。

    怎么看他才是那个需要被救的人。

    不过,侍女的话提醒了岁宁,她得抓紧时间了,自个儿给自个儿留的作业还没动——

    那支笔,她需要有人帮她验验真实。

    倒不是怀疑笔是否真实存在,若不是见过笔,她绝不会留这类离谱暗号。

    她了解自己,也正是因为这种了解,试问在什么情况下,她情势紧急到只能刻下警示符号?

    必然是她的第一计划或者说第一念头失败了。

    她的第一计划啊?

    假设笔出现了,她必定先确保无人能干扰她的行动,至于找笔是不可能自己找的,思量那笔喜欢搞事的传闻,最简单的办法闹出点动静,比如走水,比如制造雪崩,等着笔看热闹自己找上门。

    现在这个计划失败了,按照控制变量原则,不能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