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聂山到访 引出惊天大案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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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所以呀,做事、断案一定要有大局观,你早把案子定性为失火案,就没人敢在皇上面前拦驾喊冤了。”

    “太师,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回去我就按您的意见拟定侦破报告。”聂山明白,蔡京给商街大火案定调了,不需要他再查了。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你们开封府办案严谨这是好的,终归这是包拯留下的优良传统。但是,你想一想,包青天所处理的案子,有哪一件不是按照皇上旨意办的?”

    “好像只有铡美案吧?”聂山回答。

    “你以为仁宗会喜欢陈世美那样的驸马爷?深一步讲,你要好好理解‘秉公断案’那个‘公’字的真正含义。”

    “太师学识渊博,请您赐教。”

    “公,可以说是公民、公正,也可以理解为朝廷。但综合考虑,朝廷的利益应是高于一切的。因为,只有大宋朝好了,老百姓才能好,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是,太师讲得太对了。”

    “你来前,我正在看我年轻时写的楷书。”蔡京说着,从桌上拿起那张他得意的墨宝递给聂山看。

    “太师的楷书甚是稀少,今日能见,三生有幸呀。”聂山接过字帖仔细地欣赏,“蔡太师,苏氏夫人是谁?是——”聂山以为苏氏夫人是苏东坡的夫人。

    “是我好友蔡君砺的夫人。”

    “太师,您的楷书写得真好。”聂山赞叹道。

    “那时我还有心情端端正正地写楷书,现在倒写不成了,为什么?”蔡京给聂山看他写的楷书是有目的的,他要举例说明。

    “太师,您现在一样能写好。”牛山并不是下面要讲什么。

    “聂山,不是我自谦,是现在考虑的事情太多,心绪乱了。”蔡京说出了他作为当朝太师的难处。

    “就像我们断案一样,干扰太多,公正不好掌握?”

    “对!但这里面就有技巧了,就像我写行书一样,它是打破平衡,又归于平衡的艺术,你掌握了这个秘诀一样可以成为书法家。”

    “真知灼见!”

    “你们都是十年寒窗苦读的学子,又加上官场磨砺数载才有的今日成就。珍惜呀,聂山,多为百姓做点好事、实事,不要辜负了朝廷对你们的信任。”

    “太师,我谨记教诲。”

    “你和王黼是同期生吗?”

    “我比他早几届。王黼有太师的抬爱,仕途顺畅些。”

    “实际上,我没有亲疏厚薄,工作原因使我和他接触得多一些,更了解他。”

    “王黼为人聪明,工作能力也很强。”

    “一点不假,他收购任贵堂的老宅为朝廷节省了不少的银两。”

    “那个宅院不是任贵堂捐赠的吗?”聂山明知故问。

    “任贵堂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他没有捐赠。”蔡京很肯定。

    “王黼能言善辩,他没……试图救任贵堂一命?”

    “任贵堂整死了李师师父亲,求谁都没用!”

    “可是,太师,任贵堂死后那笔卖房巨款下落不明啊。”

    “没在他妹妹任翠花手里?”

    “没有!”

    “你……是怀疑,任翠花为了保住他哥哥的性命,卖房子的钱被人骗了?”

    “是的。”

    “要是那钱被火烧了呢?”

    “烧了也应有灰烬,可现场却没留下一丝痕迹。”

    “朝廷大宗交易都是用纸币,牛大油铺烧得一干二净,怎么会留下痕迹?”

    “那样,案子就更难查了。”

    “你们肯定暗中调查过王黼,他有巨额消费么?”

    “他没有。现在的大额消费就是买房,《清明上河图》豪宅的买家,除了皇亲国戚,就是江南富贾,没有王黼的名字。”

    “朝中大臣没人买房?”

    “好像……只有蔡攸买了《北岸华庭》的房子。”

    “聂山,你确定?”

    “没错,我查过。”

    蔡京听聂山如此说,他心中一沉,然后讲道,“实话实说,我和儿子多年没说话了,他做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你们父子有这么大的矛盾?”

    “不是矛盾,而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不同意您的施政纲领?”

    “一言难尽啊!”蔡京想起儿子失望至极,他开始担心儿子和王黼作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聂山,蔡攸如果有问题,你可查他,我绝不姑息,他是他,我是我。”蔡京亮明了态度。

    “太师,我没怀疑蔡攸钱的来路,终归他为官多年,有此财力。”

    “你怀疑王黼?你是不是觉得,我给王黼的权利太大了,缺少了制约?”

    “太师,您是指让王黼发行纸币的事吧?”

    “对!”蔡京果断说道,“朝廷发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