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徽宗出宫 探寻师师病情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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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李师师未见宋徽宗来,她开始焦虑起来。起初,她头晕、口干、舌燥,浑身绵软无力,后来竟连走路都一晃一晃的了。李师师是真的病了,可就是这样,宋徽宗得到了消息也没有来,他只派了一个御医,隔着纱帘问了几次病情,随便开了一些方子就走了。
李师师越想越气、越想越恼,她的心情糟透了。今天,她又到院门前,隔着门缝打探皇上的消息,可是等了一个上午,街上除了熙攘的人群,就不见皇家卫队,她懊恼地走回到屋内,随着一阵恶心,“哇”地一声,吐了一地。
“小姐,你又吐啦?”李妈急忙走上前给李师师捶背,并小心地搀扶着李师师坐到椅子上。
“小姐,你病了也不知道休息!”
“我还休息什么?干脆病死算啦!”
“小姐,你说得这是什么话?御医说你的病好医。”
“好医什么?这都多少天啦?一点都不见好。”
“小姐呀,俗话讲,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看病可急不得。”
“哇!”李师师又吐了一口。
“小姐,你等着,我拿抹布去。”李妈慌张出去,又慌慌张张回来,蹲在地上擦拭着污渍。“小姐,你这两天可吐得勤了一些。”
“嗯。”李师师点头。
“药要按时吃,病才能好。给你,再不喝就凉了!”李妈把桌上的药递给师师。
“我心里难受,不想喝。”
“小姐,你是不是有喜啦?”
“胡说!皇上不来,我有什么喜?”
“可他上个月常来啊?”
“那也不可能!”李师师断然否决。
“怎么不可能?”
“御医把我的尿液都端去几壶了,要是有喜,也早该查出来了。”
“有喜没喜是靠切脉诊断,尿样能辨别得出来?”李妈好奇。
“应该能!我听邻居张大妈说,尿液味道要是苦的便是男孩;要是酸的便是女孩。”
“为什么?”
“酒苦,醋酸,男人好喝酒,女人善吃醋。”
“听你一说,我觉得还有些道理,按理说……御医早该品尝出尿滋味了。”
“就是嘛,是酸是苦到给个话呀!”李师师抱怨。
“哎……你听!好像是皇家卫队的?”李妈听到了外面的锣鼓声。
“嗯,好像是!”李师师点头,“说不定皇上真的来了。”
“你赶快到躺到床上。”
“是!李妈,”李师师高兴得三蹦两跳地上了床,“你把胭脂和口红递给我。”
“好,给你!”李妈迈着小碎步拿来。
“还有,还有,——铜镜!”
“对,铜镜!”
李师师描眉打眼照照镜子,急忙钻进被窝。她催促着李妈则跑到院外查看情况,自己则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皇上推门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等呀……等呀……等到街上的锣鼓声渐行渐远了,却始终没等来皇上的一点消息。
“小姐呀,刚才过去的是娶亲的乐队。”李妈在外面张望了一会儿,没见皇上的踪影,悻悻地走回到屋内。
李师师微微地睁开眼睛,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小姐,别哭了,这多伤身体呀。哦,你该吃药了!”李妈看到桌边的药,随手端了过来。
“我不吃,让我死了算啦!”李师师挥手打落了李妈着的药碗,药碗落地,药水和瓦片散落了一地。
“小姐,你这么心急真不利于养病!”李妈唠叨着出外拿扫帚打扫着地板,她“唰唰”地扫地声此时显得尤为的刺耳,李师师干脆捂着耳朵转过身去。
“哦,这么大的药味!”宋徽宗突然捂着鼻子,摇着蒲扇走了进来,他指着李师师压低声音问李妈,“小姐睡着啦?”
“她没睡,刚才还发火呢!”
“想我了是吧?”宋徽宗笑着坐到床边,伸出一只手探入到李师师的被窝,轻轻地掐了一把。
“哎呦,你弄痛人家啦!”李师师猛地转过身来。
“怎么啦,病还没好?”宋徽宗关切地问道。
“皇上,您就是奴的药,你不来我好不了。”李师师两眼湿润。
“御医说了你是有点中暑,不碍事的。”
“为什么不碍事?我死了你才高兴是吧!”李师师杏眼圆睁,坐了起来。
“暑热、气郁,人容易动怒。就是朕,也是病刚好啊。”宋徽宗看着李师师恼怒的样子并没有生气。
“皇上,您也病啦?”李师师顾不上自己的病,关心地问皇上。
“是啊,要不然早就来看你了。”
“御医来过几次,他一直没说皇上得病了。”李师师没想到皇上也会生病。
“朕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