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婚礼前夕 第(1/3)分页

字数:   加入书签

A+A-

    《失忆后,霸总带着儿女找上门》 

    许玫不可置信地看着Lennart。

    他在说什么?他要和她结婚?她真的没听错吗?

    他果然是疯子!

    Lennart自己也一愣,不知道自己为何脱口而出想和许玫结婚。

    在遇上许玫之前,Lennart从未想过婚姻二字能和他扯上关系。

    在他从小生活的环境里,婚姻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是令人作呕的东西。

    而在许玫的眼里,婚姻是另一番景象,它是极为神圣的事物。

    “我不要和你结婚。”

    许玫激烈抗拒,她的眼里尽是厌恶,没有一丝以往的心动。

    见状,Lennart把所有思绪抛在脑后,又重复了一遍:“我们结婚吧。”

    语气不容置疑,像是作为上位者发号施令。

    Lennart执行力很强。

    他先亲了一下许玫额头,随即,他起身,迅速穿衣。

    许玫看到Lennart的一系列动作,意识到他不是说笑而已,恐慌与情绪迅速将她大脑淹没。

    阻止他!阻止他!

    大脑叫嚣着。

    许玫连忙也下床,白皙柔嫩的脚踩到地上的玫瑰花瓣,她刚把整个身体重量都用腿支撑,却双腿发软,站不稳,跟刚从海里上岸的小美人鱼似的,若不是Lennart眼疾手快地接住她,她便已然摔倒地上。

    “小心些。”

    Lennart语气关切,说完他俯身又亲了许玫一口,并重新把她抱回大床上。

    真是鳄鱼的眼泪。

    许玫在心里谴责Lennart的假惺惺,若不是他,她怎么会着急起身,又怎会全身没力气。

    Lennart穿好衣服后,出门,并且相当坏心眼地把许玫的衣服带走了。

    许玫继续尝试下床,她没注意到Lennart的小动作,这次她学乖了,她动作缓慢,给予身体缓冲时间。

    直至站稳,许玫紧绷的情绪终于缓解一些,不过,当她垂眸,瞧见自己身体布满红印与黏糊糊的某物时,并且那物黏着玫瑰花瓣时,她的血压高了。

    羞愤充斥着她整个大脑。

    她想,不如和Lennart拼了算了,也好过被他日日羞辱。

    怒气上头,她压根没考虑过以自己的娇弱身体根本打不过Lennart。

    房间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整个屋子光线并不好,除了小部分区域明亮之外,大部分区域看起来都朦朦胧胧的,不太看得清。

    于是,许玫先把壁灯打开,随即,她开始在房间里寻找称手的武器。

    房间一亮,整个房间的布局便完全显现在许玫视野里。

    整个房间颜色以黑白灰三色为主,装修则一切从简,除必要的床、衣柜、衣架等外,诸如玩偶、绿植等充满生活情趣的东西全都没有,房间非常宽阔,却没放几件家具,看起来相当冷淡、具有逼迫感。

    是以,留声机缓缓播放的柔和古琴声与铺满整个屋子的玫瑰花明亮色彩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诡异,似某个恐怖片片场。

    熟悉而又强烈的反差感许玫背脊发凉,她再次产生恐怖谷效应。愤怒消退了些,胆怯情绪占据主导地位,与此同时,在刺目的灯光之下赤/裸着身体让她觉得羞耻,尤其身体还脏得很,她决定把找武器的行动往后推迟,先冲个澡。

    房间自带浴室,不难找,许玫没躺到浴缸里,而是直接拿着淋浴头狠狠冲洗,她用力地搓,就好像这样能把Lennart留下的全部痕迹全部冲走。

    玫瑰与黏糊糊的东西很容易能冲走,但Lennart制造出的红印却因为许玫的用力揉搓而越加明显。

    意识到自己对自己身体的自厌情绪以及接近自残的行为,许玫最终放弃挣扎,她不争气地哭了起来。

    哭泣是情绪的释放。

    许玫哭着,脑海里却又想起Lennart此时定然在安排结婚日程,泪水立马被吓回,她振作起来,连忙裹上浴巾回卧室。

    这时她才发现,被昨天的Lennart扔到地上的她的衣服不见了,许玫很快意识到是Lennart的杰作。

    她的眼睫再次滚出泪珠,又气又恼,她记不得自己因为Lennart哭过多少次。

    Lennart实在是欺负人。

    偏偏自己还无可奈何。

    没办法。

    许玫只能在衣柜里找可以穿的衣物。

    她打开衣柜,映入眼帘的是整齐、按类别和颜色深浅摆放的衣物,这些衣物倒是各种颜色都有,不只是黑白灰,这些都是Lennart的衣物,没有她的。

    要么裹浴巾,要么穿Lennart的衣裤。

    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