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 64 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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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莲花骗婚后火葬场》 

    陆青檐咬牙切齿:“姜昙,你有没有心,我都伤成这样了!”

    姜昙随意往他背后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道又一道的鞭痕,打得他皮开肉绽。或许还吐了血,姜昙闻到他呼吸中的血腥气。

    “又没死。”姜昙淡淡看着他:“养几日就好了。”

    这何止是几日,少说要养半个月。

    背上的伤口刺痛不已,然而陆青檐此刻又觉得,再重的伤都比不上姜昙云淡风轻的神情更伤人。

    先前因被鞭打渐渐而萎靡的身躯,此刻似乎又注入了无限的生气,难以发泄出来。

    陆青檐面目扭曲,去寻姜昙的唇角,他厌恶她此刻的表情。

    姜昙蹙眉,扬手打在陆青檐贴近的面上,啪的一声清响。

    跪着的下人将脸埋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正在上药的大夫被这场面惊到,手上不小心失了力气,将陆青檐背上的血肉模糊粘着的衣物撕下来。

    反应过来,连忙跪地磕头。

    “滚出去!”

    药箱被扔了一地,大夫连东西也不敢收拾,和陆宅的下人们连滚带爬地退出去。

    室内只剩两人。

    陆青檐额上青筋突突跳动着,死死盯着姜昙。

    姜昙起身想走,被陆青檐扯着跌坐在床上,还未稳住身形,就被抵着腿强压在床面上。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陆青檐一手掐住姜昙的下巴,一手扯开她的衣襟,拿捏住她的呼吸。

    姜昙低头咬陆青檐的手,却被他更加用力地用虎口卡在口中,合不上嘴也无法用力。

    隔着薄薄一层中衣,他十分放肆地拧扭着。不仅如此,另一只手还要沿着腰线向下,拿捏住另一处。

    姜昙闻到浓烈的血腥气,两只手用力按着他背上的伤口,鲜血汩汩渗出打湿手掌。

    姜昙发狠地瞪着陆青檐,他亦不好受,浑身颤抖着却更加用力,两个人较劲一般僵持着。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邓显听着里面的动静,估摸着此时的情况不太好打扰,可是不得不打扰:“长公子,国公爷那处来人唤你过去。”

    陆青檐推开姜昙,呼吸不稳地坐在一边,对外面吩咐:“备车。”

    他强撑着下床,咬牙将身上血衣脱下,背上的血痕更加狰狞清晰。婢女备好的衣服在一旁,他抖着手勉强披上,额头上冒出更多的汗来。

    也不知谁这么有本事,竟能将陆青檐打成这个样子。

    姜昙漠然理好衣饰。

    做好这一切,陆青檐看了一眼姜昙,唤人进来。

    邓显打开门,诧异地看了姜昙一眼,什么也没敢说,只搀扶着陆青檐往外走。

    人影消失在门外的那一刻,紫珠偷溜进来:“姑娘,咱们也赶快回去吧,还没用晚膳呢。”

    姜昙方点点头,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急促逼近,陆青檐再次出现在门外,面上的表情恶狠狠的。

    他大步走进来,不由分说握住姜昙的手腕:“你跟我一起去!”

    .

    已是深夜,外面寂静无声。

    马车驶在街道上,车外是随行的马蹄嗒嗒作响。

    车内两人无话,陆青檐闭目养神,手上却不放开,还紧紧地握着姜昙的手腕。

    下车时,邓显守在门外不入内,偷偷塞给姜昙一个小瓷瓶,还笑着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姿势,请求的意味十足。

    陆青檐依旧不放开手,姜昙有些恼:“国公爷深夜寻你,想来有急事与你私下说,你非拉着我进去做什么!”

    陆青檐的眼神含着怒意斜过来,用力将她扯进去。

    陆青檐一进门遇到小厮,也并未找人带路,只抢了一盏灯笼照亮,甚至连问都不曾问一声,就直直朝着某个方向行去。

    看来陆国公与他父子两人,以往常在老地方约见。

    陆国公已等候多时。

    约见的地方有些奇怪,竟是陆家祠堂,和扬州陆府一模一样的地方。

    姜昙的疑惑刚上心头,却见祠堂内陆国公背着的身体转过来,锋利的视线射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

    陆国公脸色阴沉了一阵,看着像是要发怒的样子,片刻后恢复平静,道:“进来吧。”

    陆青檐手握得更紧了,抓得姜昙有些疼。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去。

    刚踏进祠堂,姜昙就觉得遍体生寒,祠堂里齐齐站着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丁,手持乌木刑棍候着。

    这对父子深夜不是来谈心的,而是来上家法的。

    “跪下!”

    陆国公语气陡然严厉。

    陆青檐神色自若,站着不动。他还有闲心用指甲作乱,不轻不重地刮着姜昙腕上的疤痕。

    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