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尺玉被她的笑声弄得都怀疑自己了，他凑身在纪合欢耳边，小声说道：“难道你不觉得吗？他一直冷脸站在那里，真的很装。我刚出道的时候也装过，简直不要太了解。”

    纪合欢并不觉得。

    她说道：“他应该是觉得你们讨厌他，所以离得远远的，这样对你们对他都更舒服吧。”

    “嗯？”鞠楚听着她的话，转头看了齐衔羽一眼。

    她差点就心生仁慈了。

    好在她收获了冷淡的一瞥，一瞬间冷静了。

    白尺玉反驳道：“他应该感觉不到这么多。”

    纪合欢看向白尺玉：“嗯？为什么感觉不到？”

    白尺玉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他这里有问题。”

    纪合欢冲他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你们有恩怨，但也不至于这么说吧。”

    再怎么说，齐衔羽也保护了她这么久。

    纪合欢接受不了这样的诋毁。

    “哎呀，不是说他脑子有问题！我听说啊，进入司法局的人一定要做一件大事！”

    鞠楚也好奇了起来：“什么大事？”

    “法律最是不近妖情，为了避免司法局感情用事，上级会用术法屏蔽掉员工的部分感情，当然了，完全没有感情那就是机器了，他们还是能有点感知能力的。”

    “啊？”纪合欢有些吃惊，没想到妖怪司法会这么严苛。

    也怪不得齐衔羽有时候的表现总是像个人机。

    如果不是他总用行动来表达一切，而她纪合欢正好又是个喜欢观察猜测别人的人，那她怕是永远不会和他有接触。

    白尺玉又科普道：“毕竟我们妖怪很多会术法，管理这方面自然要严苛一些。”

    多罪在身的在逃罪犯鞠楚点了点头。

    这么一想来纪合欢觉得一切都变得有趣了起来，她好奇问道“那他没进司法局之前是啥样的？”

    白尺玉不屑道：“和现在其实差不多，一样死装死装的，爱抱手一个人站着，就是话多些，也毒一些。”

    “哦，对了。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还戴着黑色的耳钉去参加的司法考试，简直就是在考官的雷点上蹦跶，啧啧，太装了。”

    剩下的一人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