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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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该怨愤他突然亲了她,还是该怨愤他亲她的时候咬疼了她,所以干脆不说话,维持着不高兴的表情。

    褚枭笑意不减,慢条斯理地上手帮她整理方才弄得散乱的鬓发。

    开口前他紧盯着她的脸,好像刻意要看清她的每一个表情。

    “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伤是自己打的吗?”

    时愉愣住了,瞬息后脸上怨愤的表情一点点溃散,演变成不知所措。

    褚枭将她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她的无措让他愉悦。

    他不再低头,而是将时愉抱着往上提了提,让她稳稳当当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是和戳穿时愉袖中藏刀那次一样的姿势。

    这样他便又正好在她耳边开口:

    “这么想跟我两清?让我消气也行——”

    热气喷洒在耳廓,时愉痒得抖了一下,耳垂红得发烫。

    褚枭话说到一半,看到这一幕觉得有趣,想去触碰。

    他想碰便碰了,稍稍前移一点就能够到。

    时愉听他停下,刚要带着疑惑地看过去,耳朵上突然有了灼热的触感。

    是,是他的嘴唇……

    他……他亲了她的耳朵。

    时愉心里炸开。

    她耳垂一痛,他又咬她!

    时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褚枭就离开了她的耳垂。

    他继续道:

    “以后你主动亲我十次便抵消一刀,刺了我两刀,就是二十次。二十次之后就一笔勾销。”

    时愉感觉此刻说什么都不能表达自己的震惊。

    这位仙友,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呢?

    所以她以后得出卖色相还债吗?

    明明老娘什么都没做错,刺你就是为了自保,又不是真的欠你!

    罢了,成王败寇,打不过就得认。而且出卖色相总比干苦力和受皮肉之苦轻松多了,最多就是心理上过不去。

    暴君好歹也是一个美男子,日后她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嫖客就好,还说不清到底谁占谁便宜呢!

    她张张口,还想说些什么,覃耕却在这时拿着晶蚕丹回来了,她只好又闭上嘴。

    覃耕捧着丹盏进来,依旧不敢抬头,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所以他还没发现那个侍女很眼熟。

    褚枭拿过晶蚕丹,                                                动作粗暴地塞进时愉嘴里让她服下,然后才开始问覃耕来此要禀报什么。

    时愉听到覃耕忧心忡忡地说发现了大能的法术残留,有些哭笑不得,原来他们以为褚枭是哪位闯进来的高人。

    褚枭倒是面不改色,没有解释,只说此事不用管,让覃耕派人去恢复原样。

    覃耕临走前还想了想要不要和尊主提一句时愉怠工后又消失了的事,斟酌一番还是决定算了。

    一个小小的侍女而已,不值得烦扰尊主,况且若是尊主要连同他一起责罚,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于是他行了礼之后就转身准备退下了,谁知道,就在他往出走的时候,又被尊主叫住了。

    尊主说,日后她就不用去伙房上值了,只当他的贴身侍女。

    还说,之前定的那些贴身侍女全都撤了,只要她一个。

    她?她是谁?

    覃耕有些怔愣,随即反应过来,尊主说的应是尊主怀里那个一动不动的美人吧。

    可他不敢抬头直视座上人,还不知道这个美人侍女是谁。

    不过尊主这么说了,应是允许他知晓了。

    他这才敢抬头。

    可是,那是一张陌生的脸,他不记得这是哪里的侍女。

    等等,尊主刚才说伙房,可是伙房只分了一个侍女去啊,是那个……是那个时愉啊!

    时愉正在褚枭怀里不安地扭动,小声拽着他的衣领哀求:

    “尊主,别说呀,别告诉他。”

    褚枭只当没听到,他握住那只摇着他衣领的手,按住不许她再晃。

    又见覃耕面露疑惑,还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他直接开口道破:

    “她是时愉。”

    覃耕瞬间长大了嘴,眉眼之间难掩震惊。

    愣了几秒,他才如梦初醒,回复应是。

    之后他脚步有些虚浮地退下去,心中依旧难以置信。

    那人怎么是时愉?时愉不是那个面色蜡黄的小丫头吗,尊主刚刚怀里分明是个柔如无骨的美人!

    但是尊主金口玉言,他不得不信。

    覃耕刚走出主帐不远,就遇到了火急火燎的牵吟。

    “管事啊,时愉到现在还没回去,她真的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求您派人寻寻她吧!万一有危险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