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有殿下在,我怎么会害怕 第(3/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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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浅的眼神渐渐移向影灼的鞋,那鞋上布满                                                了黄泥,这样的泥在端王府是没有的,看这样子应该是刚从山里回来,心中生了一丝疑虑。

    “去给影侍卫拿一双干净的鞋来。”池浅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

    “夫人,这……”

    “不必介怀,如今我已是殿下的妻子,一双鞋而已,算是拜托你好好照顾殿下的。”

    “奴才多谢夫人。”影灼行了个礼,随后便取走了东西。

    “刚刚他换下来的鞋呢?”见人走远了,池浅问黎黎。

    “收着了,影侍卫说待他今日忙完了便来取。”

    “带我去看看。”

    黎黎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那双鞋,池浅细细看了看,鞋底全是泥,而且还是新泥。

    他绝对进过山,而且就是在昨晚去的,池浅拧了拧眉,看来这世子不好对付啊,今晚得出去一趟了。

    夜幕降临,今日月光不大,池浅穿着夜行衣从端王府里翻了出来,直奔上京郊外的清山,昔柔下葬的地方。

    黑夜中,昔柔的墓依旧立在那,可惜墓碑上刻的是池浅的名字,池浅眼神在那碑上停顿了一瞬,转向后面的坟冢。

    上面的土颜色要亮些,应该是刚翻上来的,果然有人来查过,不过好险,池浅早已将昔柔的尸体换了个地方。

    “殿下,夫人当真睡了!”池浅回来时,黎黎正拦着裴承谨,不让他进房。

    “睡了?”裴承谨笑着问,冷哼一声:“究竟是睡了还是根本不在房里?”

    裴承谨极具压迫感,黎黎被吓的都不知道怎么给二小姐打幌子。

    “怎么这么吵?”门被“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

    池浅穿着一身白衣,睡眼惺忪,见到是裴承谨,立马来了精神:“殿下!”

    “听闻你今日给了影灼一双鞋?”裴承谨双手负在背后,踏进方面,左右打量着。

    “影侍卫那鞋,我看沾了些土,想着他还要回去侍奉殿下,应该要干净些。”池浅笑着,跟在裴承谨的身后。

    “你如此费心,真是辛苦了。”裴承谨拉起她的手,握住。

    “你这手,何时能好?”

    “还需半个月吧,大夫说得看情况。”

    “这个,你拿着。”裴承谨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

    “这是?”池浅接过药,仔细端详着。

    “玉容膏,用上它,不容易留疤。”裴承谨解释着。

    “多谢殿下!”池浅舒心的笑着。

    她绕到茶桌前,坐下,问裴承谨:“殿下要喝杯茶吗?”

    “不了,我就来看看你,这便走了。”裴承谨拒绝。

    “殿下,是要去审那个刺客吗?”池浅站起身,眉头紧锁。

    裴承谨点了点头,“不错。”

    “我也想同殿下一起去!”她快步走到裴承谨面前。

    “你不是睡了,现在还有这个精神?”裴承谨和她双眸对视,那眼神中全是防备与试探。

    “我和世子是夫妻,当然也是关心父亲的。”池浅把端王都搬了出来。

    “可那地牢,阴森可怕,鼠蚁更是数不胜数。”裴承谨微微弯腰去看池浅的反应。

    池浅自小习武,在江湖上她爬过多少次死人堆她都记不清了,更别说是地牢。

    她眼里满是处变不惊,拉上裴承谨的一个手臂,十分深情:“有殿下在,我怎么会害怕。”

    裴承谨点点头,带着池浅出了门。

    端王府一个王府而已,没想到竟然在这地下设了一个地牢,但这地牢并不大,池浅踏进去时能听见里面审问的声音。

    “殿下!”裴承谨一走进地牢,里面的人纷纷向他行礼。

    坐在主审位置上的是今日去帮裴承谨拿东西的影灼,见到裴承谨和池浅来,他匆忙起身行礼。

    “殿下!夫人!”

    池浅不顾看他,大量着这地牢的情况,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什么样的刑具竟然都有。

    那刺客被铁链吊着,摇摇晃晃的,那人低着头,头发全然散了,池浅看不清脸。

    “逆贼!我今日定要杀了你!”铁链剧烈晃动,池浅吓得往后一躲,撞进了裴承谨的怀里。

    裴承谨握住她的盈盈细腰,往怀里带了带。

    “不是说不害怕?”在她耳边轻声问着,像调情似的。

    “殿下!?”池浅装作害羞生气。

    裴承谨笑了两声,随即放开她坐在了那主审的位置上。

    眼神示意影灼拿上刚烧好的铁烙,影灼点了点头,拿上铁烙,往那人身上贴去。

    那人早就千疮百孔,纵使有再高的武艺,此时也经不住这刑了,他被疼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