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出严若松的语气里略带了些失望，他可能还是以为自己在敷衍他。

    “明晚可以。”她答应道，今晚先把任务通关，明晚加班再请个假就行了。

    “那行，你先把公司地址发我，我明晚去接你。”

    ......

    挂了电话后，眼看上班时间不多，她赶紧简单洗漱，抓上背包就往楼下跑。

    她刚走出门就立刻想起昨天答应晚上回来给505的奶奶换灯泡。“糟糕！”她默念一句，最近太忙了，希望奶奶不要因为这个讨厌她，她还指望从她身上了解一些关于“老张”的信息。

    她走下楼，看见605的琳琳正在楼下垃圾桶旁扔垃圾。她看了眼时间，想了一下还是走过去。

    “琳琳。”她扬起笑脸热情打招呼。

    “姐姐。”琳琳的声音很小，总是低着头不看人。

    姜慕雪注意到她的衬衫看起来已经很旧了，大概是洗的次数太多，有些掉色。她的一只凉鞋扣子坏了，用一根绳子随便系上的。

    她蹲下来仰起头看着她：“琳琳，你能跟姐姐说一下，你手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琳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赶紧捂住手腕：“我不小心撞到的。”

    她说完没等姜暮雪再问，转身就跑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