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咯咯直乐，继续扯头发，然后温辞起身，扬手拍拍两下打到她手上。 

    乔伊说：“你干什么，她就是个小孩子。” 

    “你不打疼她，她就不知道扯头发是错的。” 

    温逊在那头看着。 

    温婉扁了一下小嘴。 

    乔伊伸手打了两下温辞，“不哭，不哭，妈妈不疼了！下次别扯妈妈的头发，妈妈也会疼的。” 

    温婉不看温辞，将脑袋埋在乔伊怀里，虽然人妖看着很别扭，但看在很喜欢她的面子上，不和她计较了。 

    * 

    炎黄星，中二环富贵别墅区。 

    乔伊自从有了女儿，在温辞去水果公司上班的时候，他就抱着女儿做美容，逛商场，还时不时约上一二个夫人作伴，都是带着孩子的。 

    乔伊买了婴儿车，带着很方便，有时候看到小孩子用的东西就买。 

    两个月后，温婉能走能跳，什么话都会说了，她也会甜甜地喊“爸爸”、“妈妈”，装成不知道其实是其他人才是她的亲生父母的样子。 

    乔伊看女儿睡熟，这才进了卧室。 

    温辞问：“今天婉婉可顽皮？” 

    “今天我教她1+1＝？”乔伊掀掀被子，在自己的床位上躺下，“我让她挑一个数字摆上，她挑了个1。老公，我觉得早前她学过知识的事，应该是忘了。后来我又摆了1+2＝？她挑了个2，她好像特喜欢这个2字，我让她挑一个数字摆上，之后一直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