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摸起来硬硬的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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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睫毛上沾满了泪水,通红的眼睛看向景清幽,沙哑地说:“当然对阿吉不好了。阿吉偷偷跟我说,他说他不是他娘亲生的,本来他还不信下人乱嚼舌根,结果他偷听到了他爹娘的对话。呜呜阿吉太可怜了,咳咳!”

    乔夫人轻拍乔朔的背部,接过侍女递上来的水,赶忙喂给阿朔喝。

    小孩子身体未全好,不知该不该继续问下去。那小孩喝完水后,竟然主动说:“你们想问我什么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尽,呃……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能抓到坏人,报仇雪恨!”

    小孩子真可爱,一番言论逗得景清幽发笑。

    “那好,我问了。阿朔,当时那群坏人掳走你们的时候,你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吗?”

    阿朔想了想,摇头。“根本听不懂,说的话像舌头打搅了似的难听。”

    景清幽追问不懈,“是全程都听不懂吗?一个字一句话都听不懂的那种?”

    “我想想啊……好像有个大块头说——往东北走?”

    “东北走……你确定吗?”

    阿朔挠了挠头,惭愧羞涩,“不确定,当时饥肠辘辘,肚子都要饿扁了,可能听错了吧。”

    “那阿朔有看见他们的长相吗?”

    乔朔摇了摇头,“没看见,他们一直带着面具,而且坏人们后来又给我们装上了头套,我就彻底看不见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阿朔。你身体尚未恢复,我和这位大人替你去看看你的阿吉如何?放心,有消息一定告诉你。”景清幽向应祉示了示意。

    应祉也看向阿朔点头,“你好好养病。”

    “好吧……可我真的很担心阿吉。”阿朔的心情立马低落了下去。

    景清幽和应祉对望一眼,两人也是无措了。乔夫人立马安慰道:“阿朔,你身体好了,我就把阿吉接过来和你一起玩如何?”

    “嗯嗯。”

    应祉、景清幽慢慢退下,乔向松送二人出去。待到门外,乔向松叹了口气,作揖,道:“此案拜托两位大人了。”

    应祉赶紧扶住乔侍郎的手腕,“此话不敢当,我二人食百姓俸禄,自当为民殚精竭力,揪出歹徒。我二人还要往胡家去,便不多叨扰了。”

    “告辞。”

    “二位大人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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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往胡家去,景清幽一路上挨着应祉极近,两人相碰的衣料发出“簌簌”声。

    “应少卿觉得方才乔家小郎君的话里有重要线索吗?”

    “话里没重要线索,但看出了阿吉这人挺重要的。”

    “是啊,年纪轻轻便这般重视同侪之情,一人重情,一人重义,他二人若能一同长大,何不令人羡慕。”

    景清幽轻快的声音萦绕应祉耳边,她接着又问:“听闻应少卿有个兄长,有大哥在身边护着,应少卿的儿时也应该欢乐无比吧。”

    闻言应祉脚步停住,侧身看她,“景大人莫不是忘了,我们幼时都在玄冥峰啊。只是就见过……两次?其实除去不记事的年岁,我幼时最深刻的记忆确实在玄冥峰上。”毕竟某人在藏书阁一夜夺去了他的清白。

    这么一想还真是,景清幽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应少卿,你在谁门下?”

    “我师父白祁。”

    “天哪,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景清幽微叹一声,道:“蓝识在时,她二位为夺真师名号,彼此之间皆示对方为大敌,若不是蓝识自己不争气,真师还不一定是你白祁师父的呢。”

    应祉摇了摇头,“看来蓝识师叔并未与你真话说尽。”

    “什么意思?”

    “蓝识与白祁二人算亦敌亦友,玄冥师尊当年培养她们二人就是为了相互对比,相互促进。真师只是一个逼她二人争夺的名头罢了,真师不是一人,是两个人。从来都是她二人。”

    景清幽失神片刻,“所以不是老师父放弃了她,是蓝识自己放弃了自己。”景清幽当时一语中的,可她意图只是用这话刺激她而已,却不成想说出了事实。

    蓝识可曾有一刻憎恨堕落的自己?哪怕她和老师父认个错,老师父又何至于狠下心来废她武功,她又何至于轮个尚年轻却似垂垂老矣的结局。

    “那你师父目                                                下如何了,练武多年,怕不已经是个妙手空空儿?”

    应祉摇了摇头,“师父患了自家族里惯有的病,长年拄杖或卧床休息。若不是多年的习武经历,早已魂归西天了。”

    一别三年,竟是沧海桑田。昔人渐渐离去,可你我正当时。再多的唏嘘也只是过去了,这也是景清幽不愿追忆过去的原因,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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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胡府前叩了叩门,又是那婆子,“老爷夫人还没回来,您二人请回吧。”

    应祉冷声道:“你非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