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娄妈妈为什么打我?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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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灵。
温悯掀开锅盖,锅里放了一碗山药丸子,丸子半浮在红色的番茄汤中,鲜红的汤汁中点缀着黄色的鸡蛋碎和绿色的青菜碎,让人看了就食欲大发。
锅里有热水,所以碗有点烫,温悯端出碗放在料理台上晾凉,“这么朴实的保温方式也是很少见了。”
温悯看了眼架子上没买多久却覆盖了薄薄一层灰尘的微波炉,“这微波炉质量这么差吗,这么快就坏了?”
当然,还有更朴实的,温悯掀开料理台上像粉红色像伞一样的蕾丝网兜,“这个又是什么时候买的?”
温悯拈了一个牛奶棒吃,“不错,奶香浓郁,挺好吃的。”
碗晾凉后,温悯举着碗,拖了个凳子坐在厨房后门口边吃早餐边看安福生挖地,安福生挖地动作熟练,节奏有序,看着还挺解压的,“福仔啊,看不出来你这挖地还挖得有模有样的。”
这种夸赞一般不必理会,安福生不动声色,保持节奏继续挖地,但落在土里的锄头却明显更深了。
“只是你这样挖得挖到什么时候啊?”温悯不经意地说。
嗯?难道她又有科技与狠活要上?
安福生挖在土里的锄头都没来得及拔出来,停下动作,热切地看着温悯:“咱们杂物房有耕地的机器吗?”
他记得杂物房里除了割草的 机器还有几个其他的机器。
“没有啊,咱们家又不种地,怎么可能有那种功能的机器。”
好吧,人不能得陇望蜀。
安福生把锄头拔出来,继续扬锄奋斗。
一碗温热的山药丸子下肚,浑身暖乎乎的,精神也前所未有的放松,只是精神一放松困意就跟着来了,温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皮都开始重了,想到还有一堆工作要做,温悯忍不住哀嚎:“啊啊啊啊啊!牛要休息,马要休息,牛马就不配休息吗?啊啊啊啊!为什么?”
嚎了一阵,温悯极其不情愿地去工作了,走之前还不忘给安福生留下忠告:“福仔啊,我建议你最好在你娄妈妈回家之前给温星瑞洗个澡,不然我怕娄妈妈打你。”
“啊?娄妈妈为什么打我?”安福生不明所以地看向温悯。
“别看我,看温星瑞。”温悯扬了扬下巴,示意安福生。
安福生看向温星瑞,温星瑞正像头牛一样双手撑在地上,屁股翘得老高,用脑袋顶地上的土堆,安福生一瞬间气血上涌。
“温星瑞!”安福生大喊一声。
温星瑞停住,抬头看向安福生。
安福生走过去拎起温星瑞,“你拿头顶地干嘛,你是要长角了头皮痒吗?”
温星瑞发上全是土,安福生拍了一下,温星瑞头发上的土簌簌簌往下落。
“闭眼。”
温星瑞紧紧闭上眼睛。
温星瑞虽然不会说话走路,但是他毕竟已经三岁了,很多事情他都是能听懂的,尤其是在感觉到大人生气的时候,理解能力还能大增。
自己垒的土堆用脑袋顶起来软软的特别舒服,温星瑞还想顶。
“虽然我觉得你头发里面粘了土拍拍还能要,娄妈妈可不一定这么认为,你最好克制一点。”
“刚刚温妈妈说的话都听见了吧,娄妈妈还会打人,像你这种不会跑的只有挨打的份。”安福生把拍干净的温星瑞按回坐垫上,“乖乖坐在这儿用手玩,不准用头玩了,知道了不?”
这也怪不得安福生,在安福生的记忆中,他小时候阿奶经常带他去地里干活,通常都是阿奶前面干活,他在后面刨土,阿奶干完活了,把他拉起来,拍拍土,带回家。
只有偶尔安福生把土弄到头发里面去了,阿奶给他拍土的时候才会叨叨他几句,所以安福生认为,玩土可以,只要不把头弄脏就行。
他根本没意识到对爱干净的娄妈妈来说只要身上粘了土,就是脏了,而这脏如果是故意弄的,十有八九要挨打。
温星瑞乖乖在垫子上坐好,继续和温星河垒土堆。
安福生继续去挖地了。
太阳渐渐爬到头顶上,温度越来越来高。
挖了一上午地,安福生手掌开始火辣辣地疼,“再继续挖下去,一会儿估计得起泡,起泡了就不方便做饭了。”
安福生收起锄头,“算了,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大菜园子也不是一天就能挖完的。”
安福生拎起地上的两个娃,“咱们去架空层玩,这里有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