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跟圣山的强者交过手？”

    

    “不错，天羽国和圣山之间，有过交锋！”说起这件事情，羽川穹的面色就变得无比凝重，老眼中，甚至闪过了一抹难以抑制的恐惧。

    

    “他们有多强？”陈六合问。

    

    “很强！当年那一战，让我天羽国元气大伤，圣山展露出了不可匹敌的能量。”

    

    羽川穹深吸口气说道：“那一战，我们天羽国一败涂地，但好在守住了最后的生机。”

    

    “老祖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被冰封了数十上百年的人！”

    

    陈六合说道：“冰封之前的你，实力不如现在，远没到半圣境界！

    

    如果没到半圣都能跟圣山抗衡，那圣山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吓人。”

    

    羽川穹瞪了陈六合一眼：“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可你想多了！你觉得我们天羽国有那么弱小？百年前连半圣境强者都没有？”

    

    “如果真只是那样，我们天羽国凭什么传承悠久延续至今？恐怕早就被圣山给灭了！”

    

    不给陈六合说话的机会，羽川穹接着道：“曾经，我们天羽国也是盛极一时，

    

    别说半圣境强者了，就连亚圣境强者，在每个时代都有诞生！”

    

    “百年前那一战，我们天羽国举全族之力与圣山抗衡，亚圣境强者一人，半圣境强者数人。”

    

    羽川穹眼中浮现出追忆神色，眼中弥漫着不堪回首的痛苦：

    

    “那一战，惨烈程度难以想象，我们天羽国最顶尖的强者几乎尽数陨落，

    

    包括那名亚圣境的老祖也不例外...”

    

    听到这话，陈六合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还真不知道百年前的一场大战有这么惨烈，他以为，只不过是以羽川穹这等强者为中坚力量的一场较量与恶战！

    

    当年那一战，连亚圣境界强者都参与了？还有数名半圣境？

    

    天，这得是多么恐怖的阵容啊？

    

    难以想象，当年的天羽国强大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可更让人恐惧的是，就是强大到这种地步的天羽国，竟然都不敌圣山？

    

    那圣山又该有多么恐怖呢？

    

    瞥了处于震惊中的陈六合一眼，羽川穹冷声道：“小子，现在知道有多可怕了吧？

    

    小瞧圣山，是要付出惨烈代价的。”

    

    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陈六合道：“老祖宗，就那样的阵容，还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