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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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宁眼皮一跳,莫名有种被人逮到从金库偷摸出来的样子,而对方气势汹汹,像是要将她缉拿归案。
她一时愣在原地,无处可逃。
眨眼间,一行人已经来到她面前停下。
为首的男人不像保镖,身上的西装质感和款式和其他人不一样,长相清隽,自带一种有钱人的贵气和傲慢,右边眉骨上有一道五公分左右、发白显眼的疤痕。
此刻,对方正皱眉看着她,又看了眼她身后的病房,问:“你是谁?到这间病房做什么?”
审问的语气让人听着不爽,不过碍于对方人多,程安宁还是回了一句:“探望病人。”
顿了顿,她反问:“你又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依旧用审视的目光看她:“探望?你跟梁彦很熟么?”
程安宁被盯得很不爽,挺直腰板,扬起脖子直视他:“当然熟了,我是他朋友。”
闻言,男人轻蔑冷笑:“你以为我很好骗么?梁彦的朋友我都认识,我从来没见过你。”
说着,他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说实话吧,你是哪家媒体的记者?把工作证拿出来我看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程安宁太阳穴突突直跳。
真是神经病,她上哪儿翻记者工作证给他,居然还搞上威胁这一套了。
程安宁的逆反心理顿时涌上来,扬声反问:“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你一上来就问这问那,你以为你是谁啊?我都说了我不是记者,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这个男人这么欠揍,她 怀疑他眉骨上的疤就是平日里太嚣张被人给打的。
她的声音一大,其他病房里的家属纷纷出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围观的人突然多了起来,男人面上忍了忍,扭头示意其中两位保镖疏散人群,随后语气笃定:“梁彦确确实实没有女性朋友。”
说着,直接趁她没注意夺过手里提着的帆布包,递给身旁的保镖:“翻她包里的工作证,看看是哪家媒体。”
程安宁反应过来,瞬间来气,箭步上前想抢回来:“把包还给我!我要报警了!”
另外一位保镖迅速挡在前面,“这位小姐,我们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身份和来意。”
程安宁差点气笑,视线越过面前的保镖看向他身后那张欠扁的脸:“如果是你们冤枉了我呢?”
一个个跟听不懂人话的,特别是那个男的,有妄想症似的,什么证据都没有就一口咬定她是记者。
保镖回话:“错了我们会道歉和补偿的。但如果……”
话音未落,旁边传来另外一位保镖的声音:“包里只有一个装着零钱的皮夹,两个饮料空瓶子和三个压平的快递盒,没有看到证件。”
程安宁哼笑,双手环在前面,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男人皱眉,转头自己确认包里的东西,随后视线重新回到面前的身影:“你包里装这些东西有什么意图?”
程安宁弯着眉眼露出假笑:“意图就是装在包里等着傻子去翻。”
瓶子和快递盒都是她在公司里拿的,都是大家不要的,她有攒这些的习惯,当然是打算带回家了。
男人一噎,仍旧警惕地盯着她看:“翻不到不代表你是清白的,证件肯定被你放在身上,要么就是没带。”
程安宁目瞪口呆,拍手鼓掌:“绝了,真是什么话都被你说了。”
顿了顿,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闹够了是吧?现在我要报警了。”
男人没意见:“可以,让警察查你的身份。”
身正不怕影子斜,程安宁果断报警。
等待期间,程安宁拿回了自己的包包,同时指了指墙上的监控探头,“待会我们就让警察评评理,反正什么都录下来了。”
男人一脸不以为意,挪步走到她面前,打开病房门走进去。
程安宁见状,跟在他身后重新进到病房里。
只见男人在病房里来回走动翻找,一副生怕她在里面藏了什么东西或者做了什么手脚似的。
为了避免他做手脚冤枉自己,程安宁一脸无语地靠着墙看他忙活,同时冷静下来,觉得事情有点奇怪。
不是说几乎没人过来探望梁彦吗?为什么她一到这儿,这群人不久就及时出现把她堵住?是有人通风报信吗?
而且还一口咬定她是记者,看样子很抗拒媒体到这边来。
难不成近些年有关梁彦的报道逐渐减少,直到今年完全消失,是这群人在有意遏制?
可是,为什么?这些人到底是谁?
思索无果的同时,男人在病房里也没有翻出什么东西,最后沉着脸回到走廊。
程安宁慢悠悠跟在身后,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