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头卖狗肉的店面。

    对于王屿的这个疑问，向远峰说道：“琉璃厂那么大。真要认认真真全部转下来，一天的时间都够呛。而且，大部分游客去到的都是中心区域的一些店面。还有些位置偏的，一般游客根本逛不到。”

    韩清点头，“确实。主要是除了中心位置，其他店也没逛的必要。偶尔逛过去，一两次之后也不会再去了。浪费时间。”

    就算向远峰说话有水分，但韩清是有发言权的。

    毕竟咱们陈老就有红颜知己在琉璃厂嘛。

    没等王屿催，向远峰继续说道：“今天从老两口院子里带走的那些原石，就卸在琉璃厂的店里。”

    “那是他们的窝点？”王屿问道。

    向远峰摇头，“我觉得不算。因为里面除了今天运过去这些原石外，没见其他。店里只是摆放着一些珐琅彩的瓷器跟老家具。什么雕花套床、条几、八仙桌之类的。”

    听到珐琅彩瓷器，周周又来了兴趣，“那些珐琅彩工艺跟这把壶上的比如何？”

    其实他压根就是白问。

    连运过去那些翡翠原石都是人工处理过的。其他的东西九成九都不真。

    向远峰也用表情回应了周周的清澈，“虽然我不懂珐琅彩，更不懂瓷器。但我知道古董这东西的收藏套路。往往是一件真、件件真；一件假、件件假。翡翠原石假，其他的再真也存疑。”

    周周撇了撇嘴，示意向远峰回到刚才的话题。

    “张哥当时说的清楚，是去老两口院子收剩下的货，要不然没法跟上游交付。那先前的货既然没交，就应该也在他们的窝点才对。但琉璃厂的店面里并没看到。”向远峰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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