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真相大白 第(1/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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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夫子手中拿着两封信。

    一封已经被揉皱,显然经过了好几个人的手。

    另一封则显然是刚刚写就,连上面的油墨还没有干透。

    在场的夫子询问于夫子,为什么姗姗来迟,他手中的信又是什么意思。

    在场面一阵哗然时,有几人的视线投向了宁成淮。

    苏瑾生怕宁成淮有什么翻身的机会,紧张地看着他,就连身体都有些轻微的颤抖。

    宁侯皱着眉头看着这个让自己蒙羞的儿子,竟然有些担心他在使什么新的伎俩欺骗书院。

    陈令冥看向宁成淮,好似在观察他的反应。这个人仿佛对自己陷害了宁成淮毫无负罪感,在他眼里一切都是引起宁成淮反应的玩具。

    而宁成淮本人,在最初向于夫子投去一瞥以后,却望向了坐在一旁的秦佑钧。

    秦佑钧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被宁成淮一看,远远朝他扬起一个笑容。

    在他的注视下,宁成淮结结实实松了口气,同样朝他投去一瞬即逝的笑容。

    此时,于夫子终于读出了手中信的内容。

    第一封是宁成淮写了,让他交给太子的信。

    其中内容不过是让太医院在分析那瓶药物药性时,可以着重看一下它的毒性。

    在场的哗然声更广,不是因为宁成淮提出的要求有多么离谱,而是因为它由宁成淮提出,便天生的不让人那么信服。

    于夫子轻咳两声:“宁成淮,你对此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宁成淮:“没有。”

    于夫子:“……”

    你看,这天就不好聊。

    于夫子只好硬着头皮道:“肃静!”

    “太医局接到这封信后,在正常的药性测试后,又新加了一项毒性测试。他们从农户手里购买了十只活蹦乱跳的小羊,喂下了瓶中的药物……”

    此言一出,陈令冥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有些疑惑地看着于夫子:“那些羊怎么样了?”

    一位夫子代替于夫子回答:“直到太医院向书院寄信时,那些小羊还好好地活着!于夫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于夫子听着他的话,竟然哈哈笑了出来。

    在于夫子开口前,陈令冥抢先一步问:“那些羊死了?”

    于夫子笑道:“那些羊全死了,一只都不剩,就在今天早上!”

    在场众人愕然。

    如果那些羊死了,就说明那瓷瓶里装的全是毒.药,而不是什么为武赛准备的药物!

    苏瑾听着这些议论,有些慌了。

    他求助地问陈令冥:“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怎么办?”

    陈令冥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知道,傻瑾儿。”

    苏瑾蒙了:“什么?”

    陈令冥:“我要是知道那药有毒性,难道还会用它去陷害宁成淮吗?”

    苏瑾:“……”

    苏瑾气得眼眶发红,不再看陈令冥,转而望向坐在远方的宁侯。

    宁侯目光严肃地盯着宁成淮,看起来比苏瑾还要紧张。

    宁侯不知道那药是怎么一回事,但他知道,如果药是假的,那么就是苏瑾故意陷害宁成淮。

    那怎么可能呢?

    宁成淮这孩子一身反骨,若是肯老老实实当个纨绔便罢了,非要学他娘学什么济世救民的医术,小小年纪就有自己的想法,惹了不少麻烦事。

    而苏瑾则老实乖巧得多,至少每次节日时,都会陪在家人身边,不会被不知了了的病人临时叫走。

    更何况苏瑾嘴又甜,人长得又清秀,宁侯实在不觉得他能干出来陷害宁成淮的事情。

    宁侯用眼神示意苏瑾稍安勿躁,自己心中却十足闷热,直直望向宁成淮。

    而宁成淮也在看他。

    那眼神平静,如同一潭死水,仿佛早就知道宁侯不肯相信自己的清白。

    宁侯被他看得心神一震,偏偏此时边上的秦佑钧开口,问他:“今日之事,宁侯觉得如何?”

    宁侯如鲠在喉,良久,沉声道:“此事有些蹊跷,臣觉得不宜早下论断……”

    秦佑钧白了他一眼,凉凉道:“是吗,可是孤以为,此事尘埃已定,应当早些见分晓呢。”

    宁侯冷汗涔涔。

    秦佑钧又道:“其实孤与宁侯,这些年来不是很有交游,今日见了,还有些问题想问问宁侯。”

    宁侯的额头上都要冒出汗来:“殿下请讲。”

    秦佑钧:“不知宁侯在众孩子之中,为何太过偏心一人,导致其他人不受宠爱呢?即便孤身处帝王家,也不曾有此耳闻啊。”

    宁侯两股战战,就要起身给秦佑钧行礼:“臣,臣惶恐——”

    秦佑钧却笑了,话锋一转:“这有何惶恐,只是不知宁侯为何如此偏心成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