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她。她不动，就又回来扑，急得“汪”了一声，爪子在她的膝盖上乱扒。

    凌云致笑着揉揉它黑亮的脑袋，又变成了飞机耳。

    “出去玩儿？”

    耳朵又蹭的一下弹起。

    “汪！汪！”有狗急了。

    凌云致乐不可支，捧着它的头用力搓了一顿后，从包拿出手机，站了起来，“走！”

    于是凌绝顶立刻得令一般，飞奔而去。

    她好心情地跟着出门，却发现孟宴臣等在墙边。

    “……下楼遛狗吗？”

    他每天都问，问她：“吃饭了吗？”“下楼遛狗吗？”

    刚开始凌云致还会有点回应，后来直接无视绕过，再后来在绕过之前还会翻白眼。但无论如何，最后他都会厚着脸皮跟上去。

    然而今天，凌云致犹豫片刻，矜持而迟缓地点了下头，“嗯。”

    孟宴臣反倒愣住了。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毫不夸张地说，他的眼睛灯泡似的一瞬之间亮了起来，那惊人的亮光，使双方都有些眩晕。

    孟宴臣激动地手足无措，似乎想上前，但忍住了，嘴翻来覆去地嗫嚅着，最后结结巴巴道：“我去…给顶顶上吊……不、不是……套胸背带。”

    说完转身，同手同脚走去了玄关。

    很快，玄关就传来一道极为短促的声音，像是、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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