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宫锁红墙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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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封我为骠骑将军,我拒绝了,我不想带什么将军的头衔,我厌恶战场,战争结束了,似乎我们已经把要打的战打完了。”

    左晚祺静静的听着他的叙说,深刻的感受到他当初的无奈与悲痛,那段时间对他来说究竟是怎样的炼狱。

    裴斐靠在马车的车窗上,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后来,宋文祖皇帝封了他为御前侍卫,掌宫中护卫,也不知从哪传出来的说裴斐剑很快,无人能敌。

    军中不少人与他比试皆以失败告终,裴斐的名声越传越远,四方朝臣皆派使者比试,宋文祖皇帝便在京中搭起擂台,扬宋明国威,裴斐并没有让宋明失望,战无不胜,剑圣一词随之而来。

    马车停下,裴斐摸着左晚祺的头,柔声:“到了。”

    “追杀你的是谁?”

    裴斐叹口气,“谁知道呢。”

    裴斐带着左晚祺下车,一男子上前迎接,“裴斐,好久不见。”

    “想来信任之人唯有你了,徐逸。”

    “这位是?”徐逸指着左晚祺问。“莫不是你的孩子?”

    “我叫左晚祺。”

    “左?裴斐,这是你母亲那边的孩子?”

    “捡的。”

    徐逸大笑,“你一个男的还养个孩子啊,可真是不容易。”

    徐逸带着裴斐入院,院内各种药草,还有药的苦味,原来这人是医生啊。

    左晚祺跟在裴斐身后不时地环顾左右,徐逸带着他们进了房间,屋内十分简陋。左晚祺暗想,也不知在这能呆多久。

    徐逸开了一家药馆,左晚祺便很少见到他,裴斐日常带着左晚祺学医,传授剑术,日子过的十分平静。

    这日裴斐拿着两株药草给左晚祺辨认,左晚祺拿起嗅了嗅,两株都有毒,只是一抹毒性稍浅,一抹稍烈罢了。

    左晚祺毫不犹豫的拿起了毒性最烈的那秣药草,只瞬间口鼻出血,左晚祺只感头痛欲裂,眼前一黑,晕倒前他看到了裴斐那不可思议的眼神。

    “左晚祺!”

    你在担忧什么呢?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这下说不定我能回到属于我的世界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如左晚祺所愿,他醒了,醒来后看到的依旧是裴斐。

    裴斐摇摇头,“看来你还是没有学有所成啊。”

    左晚祺实在想不通裴斐想要做什么,“是吗?”

    “昨日徐逸还说领你上山挖药草的呢,你看你这连药草的毒性都分不清,他还真是高看你了啊。”

    左晚祺的头还是很痛,他揉了揉头,“那还真是让你们失望了。”

    “小子!不要跟我阴阳怪气的,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吗?我既已经救了你,你就给我好好活,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老后还等着你给我养老送终呢!”裴斐一把拉住左晚祺怒道,那时他第一次对着左晚祺发怒。

    “我知道了。”左晚祺回道。

    裴斐松开手,扬长而去,只是这件事过后,左晚祺更加刻苦,常常去药馆给徐逸打下手,左晚祺十岁生辰那天,医馆里迎来一群不速之客,他们说是来迎裴斐回宫。

    徐逸将左晚祺藏在房间的衣柜里不让他出来,外面一群侍卫将裴斐围住,为首之人着淡黄色衣裳,伏身道:“父王已逝,恳请师傅回宫辅我江山。”那人是如今的宋明皇帝。

    宋文祖逝世,新帝继位,打探多方,终于找到剑圣消息,特亲自出宫,请剑圣回宫。

    裴斐望着眼前的男子,眉眼处与她有些相似,终是点了点头,随后一行人于夜色中消失。

    左晚祺愣愣的站在原地,他感到这次是真的被裴斐抛弃了,“裴斐,你个骗子!”

    他跪在地上,掩面痛哭,徐逸抱住他,“孩子。他没有抛下你,他还会回来的。”

    左晚祺擦开眼泪,哽咽道:“我才没有哭呢,他去哪跟我没有关系。”

    徐逸被他这幅模样逗笑了,“果然和他一个样啊。”

    只是后来,裴斐再也没有回来,三年后徐逸也去了京中,将药馆留给左晚祺,却不想左晚祺名声大造,成为名医。

    裴斐不时地传来书信,信中说他给左晚祺捡到了一个弟弟,却不爱说话,又后来他的弟弟收了一个女弟子,模样很俊,问左晚祺何时能也找一个。

    左晚祺满脸黑线,每次收到书信一边觉得不耐烦,又日日念叨着,想着他在宫中如何,多年未见不知模样有没有变,他的弟弟又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