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随手锁门。

    她要亲吻姚恂的时候，姚恂拦住她：“等…等一下。”

    “嗯？”聂由己看着他。

    “我还没准备好。”姚恂低下头。

    “第一次吗？”聂由己随口问道。

    “嗯。”姚恂有些不好意思看她。

    “你交过女朋友吗？”聂由己问道。

    “交过！”姚恂的脸红了，他觉得自己的话听起来像嘴硬。

    可他确实交过女朋友。

    “那慢慢来吧。”聂由己拉过他的手。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聂由己主动靠着姚恂：“你的心跳得好快啊。”

    “对不起，阿远。”姚恂有些紧张，“明明是我来找你的。”

    聂由己笑了起来，捏了捏他的手：“你的手很好看，骨头长得很漂亮。”

    姚恂的脸更红了。

    “别紧张。”聂由己低声道，“我上次就看上你了。”

    “我也很喜欢你……所以特别纠结……”姚恂用另一只手握住聂由己的手。

    “那让我猜猜你在纠结什么。”聂由己贴近他的耳朵，“你觉得我不是什么好人！”

    “没有。”姚恂赶紧道，“我没有这样想。”

    “那你怎么想的？”聂由己坐直了身体，兴致已经去了一半。

    “我听说第一次都比较……那个。”姚恂的脸红得像屋里装饰画上的太阳，硬着头皮说道，“很快就会……怕你嫌弃。”

    聂由己没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姚恂连续拍了她的手臂好几下。

    聂由己强忍笑意，她感受到了解拙口中养成的快乐：“不会。不会。”

    “你别笑了。”姚恂抓着她的手臂摇晃。

    “我没有。”聂由己笑道。

    “你再笑，我……我就走了。”姚恂松开聂由己。

    “别走。阿姚，别走。”聂由己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止住笑，伸手拉住他。

    姚恂坐近了一点：“你叫阿远，姓什么啊？”

    “我姓路。”聂由己笑道。

    她觉得自己在变强上还有很远的路要走，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