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结婚是因为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那你呢，你爱我吗？”

    “我……我”

    季羡晗百口莫辩地望着费之允，希望他能相信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说不出那个烫嘴又肉麻的字。

    费之允瞧都不瞧她一眼，垂下脑袋，不愿让她看清表情。

    他的脚步后撤，将季羡晗从角落里放了出来，桂花味也淡了。

    房间里的气味逐渐消散，已经淡不可闻。

    熟悉的气味不再包裹着季羡晗，她莫名生出些焦虑，似有蚂蚁在啃噬心脏。

    季羡晗知道自己得说些什么，可情感上的逃避心理开始作祟，让她完全无法正常表露心迹。

    费之允比她更清楚，在这段感情中，是他一直在逼迫季羡晗推进关系。

    无论是生活，还是情感，季羡晗都是一只背着壳的蜗牛，一旦受到些刺激，她就会缩进自己的壳里，将自己包裹起来，不去面对。

    她的壳阻挡了她认识世界的视野，也拒绝了所有想要同她亲近的人，包括费之允。

    学生时期，季羡晗总是对他的好视而不见，抱着她的壳躲在没有人的角落里，用好奇又惊惧的眼神打量着周遭的一切，可真当周围的人好奇她，她就溜进壳里，让所有人都找不到她。

    这样的生活费之允忍受了将近十年，等季羡晗成年后，不幸的消息接踵而至，她同他一样，是Alpha，在世俗眼中他们根本不可能有结果，另一则坏消息便是季羡晗被赶出了城区，距离让他们的生活几乎没有交集。

    去了X区的季羡晗逐渐开朗，也越来越愿意从壳里探出脑袋，打量这个世界，关心身边的人。

    她似乎过得很幸福。

    就在费之允决定认命的时候，不幸也降临在他的头上。

    他被季明安背叛，被联邦俘虏，一觉醒来之后成了Oga。

    费之允的第一反应是狂喜。

    那些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