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y眼睛转了转：“以前”

    霍普洱笑了笑：“在哪方面？”

    “浪漫”

    霍普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和Tony的眼神撞了个满怀：“我…很喜欢这个礼物”说完她顿了一下：“但实际上我更需要的是，你陪着我”

    两个人都有一瞬间的沉默.

    “但我知道你尽力了”霍普洱笑了笑，她知道自己不能要求太多，否则得到的只有失望：“这是一个非常酷的礼物”

    Tony走到她身前，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脚：“你很期待这个礼物”说完他抬起头看着霍普洱的眼睛：“否则你也不会赤着脚跑来这里，甚至忘了穿鞋子”

    霍普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又看了看Tony的，一些相似的场景画面在她脑子里闪现，还来不及看清又迅速消逝了，仅仅只是一瞬间：“Ｉ…um”

    她鬼使神差的扶住Tony的肩膀，抬起一只脚在Tony脚上比了比，莫名熟悉的肌肉记忆让她莫名心悸，这种感觉仿佛在提醒她此刻的动作和心中的缺失感有着某些奇妙的联系.

    Tony疑惑的看着她的动作：“What，你要和我跳舞吗？不穿鞋子？”

    “Yeah，Dancing…”霍普洱喃喃道，Tony说出口的一瞬间就像是某个关键词一样在她脑子里出现了画面感，跳舞？为什么这个词听上去那么显得毫无道理却又该死的正确.

    Tony轻轻牵起她的手：“贾维斯，来点音乐”说完他带着目光有些涣散的霍普洱渐渐走起了几个简单的舞步：“我们上一次跳舞是什么时候？噢，你的高中毕业舞会？”Tony眯着眼问道.

    “高中…”霍普洱被他带着一步一步的走着，身体本能的在跟着Tony动，但她脑子里却有种熟悉的感觉，那种自然的肌肉记忆可不像是好久没有一起跳的感觉.

    为什么没有久违感？

    她低头看着自己赤着的脚，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等等，不该是这样…

    “TonyWait…”霍普洱拉住他的舞步，轻轻试探着抬起脚，放在Tony的脚上，整个人踩上去，左脚踩着他左脚的脚背，右脚对右脚.

    “噢这是什么新玩法？因为我太久没有更新舞蹈动作了吗？”Tony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的脸，这样近的距离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但是他显然毫不想抵抗，他甚至有些喜欢这个距离，还有这个尝试：“要我继续吗？”他看着女孩的眼睛，心里有些紧张.

    听着Tony的呼吸声，她心跳的有些快：“试试”

    Tony脚缓慢的动了第一步，接着带着她踏出第二步，第三步…

    两个人眼神没有离开过对方，谁都没有说话.

    这种该死的熟悉感和心跳让霍普洱有些害怕，她似乎找到了心里那种缺失的感觉，又仿佛没有找到，有些事情做对了，又不怎么正确.

    错了…

    曲子还不到一半，她迅速推开Tony，从他脚上下来：“地板很凉，我…我去穿鞋子”说完她就迅速离开了画室，回到了Tony房间里.

    画室里浪漫而慵懒的音乐声还在持续，可是已经没有人在跳舞了，Tony顿在原地好一会，他揉了揉自己的心脏，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生理反应，这很不寻常，尤其是这快得离谱的心跳.

    Tony嘴角动了动，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相伴了：“贾维斯”

    贾维斯没有回应，音乐声却已经戛然而止了.

    Tony四处看了看，最后指着画室的门道：“她刚才的反应是…害羞吗？”

    贾维斯：“你在询问我的意见吗Sir？”

    Tony摆摆手：“不，我只是…随便猜一猜”

    -

    23thJanuary.2001.

    承载着悲痛与温暖的千禧年终于迎来了尾声，二十一世纪迎来了新的一年，搬去纽约后的Ray在春节的前一天给霍普洱打了个邀请电话.

    Ray：“吴叔希望你和Tony明天来纽约吃个饭，顺便过年.”

    “过年？”霍普洱有些意想不到，在她记忆里，Tony可是给吴医生留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印象，她皱眉开口：“Tony也被邀请了吗？”话音刚落，在编写着代码的Tony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了霍普洱一眼.

    Ray：“我建议的”

    “难怪”霍普洱听出了言下之意，她想一定是吴医生提议邀请她过节，或许是因为同为华裔的缘故，而礼数周全的Ray之前受过Tony的招待，便礼尚往来的也要邀请Tony.

    “等下”霍普洱道：“吴叔庆祝的是中国的春节？”

    Ray：“你还记得？”他有些没想到，因为霍普洱应该很小就来了美国，接受的也是美式教育.

    霍普洱：“我记性好”说完她笑了笑：“上辈子我也是个地道的中国人，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