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第 52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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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稳稳地压在身下。

    头发散了,如瀑一般垂下来,她看着三千烦恼丝,也有些心烦意乱。

    「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不太清楚。」

    「手。」

    张子娥突然一顿,十分错愕地看着公主。公主无奈与她一笑:「你可明白了?」张子娥虽未曾涉及男女之事,但是常识总归是有,她一惯喜欢理清因果联系,如此一来,确能将往日诸多不解,释得十分明了。

    「没有别的法子?公主的名节……」

    「不是头一回了。」

    名节?名节算什么玩意,自她沾染权柄,所受的冷眼讥笑还少吗?梁国公主就没有嫁不出去的先例,搅黄婚事哪有那么简单,一回可以,二回可以,总不能回回全身而退。有一次一位富商老爷在宫宴中相中了她,梁王又正急着将她嫁出去,两人近乎一拍即合,事情来得突然,公主左右没招,心上一拧,回卧房里哭着自我了结了,拎着张染血帕子给嬷嬷看。宫中嬷嬷是千锤百炼的精明,怎会容人轻易骗了去,若不是货真价实,她哪里逃得脱。梁王听后火冒三丈,下旨关了她三个月禁闭,也正是因禁闭期间门院冷落,她才有机会逃出去一试仙承。

    豪门贵女极重名节清誉,公主不曾婚配,因此张子娥万万没有料到这一说法,僵在原处不知当如何回答。

    「继续。」公主绵着嗓子发号施令。

    她原以为事情就这么水到渠成了,哪晓呆子就是呆子,做这点事儿都需她一步步教,忽然羡慕起王孙子弟来,都有个嬷嬷事先将姑娘们给教好了。公主耐不住了,眉尖儿微蹙,带着鼻音说道:「错了。」

    「对吗?」

    「不对。」

    「对吗?」

    「不对。」

    苏青舟有点火大,她已身感软绵微烫,而那傻子依旧找不对地方,不禁贝齿咬着,嗔怪道:「你是不是傻?」

    张子娥瞬间定住,仿佛遭了一记雷劈。她记性超群,一目十行,尘虚门下无一人能敌她,这辈子还没被人说过傻,万般想不到能和傻字扯上任何关系。这字太重了,又出自公主之口,跟座大山一样压在她心尖喘不上气。她以为辅臣之职、八方道理,早已融会贯通、了然于心,竟不想还须在此处效力,真是千算万算,算不到龙气一茬。张子娥委屈地抽了一口凉气,因确无此经验,不能一来便尽善尽美,乃沉着音说:「还请公主恕罪,予我一点时间。」

    公主扯着枕巾扭过头去翻了个白眼。磨叽了不知多久,在她悉心教导,与张子娥多番求问下,终是对了。接下来之事便无甚波折,无非是一个起承转合。

    张子娥善于观察,此时亦不例外。她从未见过人这样,但知公主是因她而变,且在她一手掌控之中。掌控凡夫俗子有何意思,这是她身份高贵龙血凤髓的公主,她要以毕生之力为之谋取天下的君主,窜过脊背的那一股麻劲儿自不可与等闲之辈相提并论。食髓方知其味,恍惚间她似一掌推开了那扇欲望之门,在悬崖边上探着脚尖且试深浅。而那幻境妖女正噙着笑挽着她,千娇百媚地玩着一缕颊边发。她一身白衣,身姿如竹,从容自若地偏过头来看那妖女,眉梢微挑,清冷气质随着眉尖一动蓦然有了微妙之变。乍时四方黑雾再起,眼前不甚明晰,无尽黑境之内,魑魅魍魉,迷雾氤氲,她薄唇一启,轻轻吮了一口芳魂。

    呵,滋味。

    呵,神仙。

    苏青舟眼角缀了芍瓣嫣粉,眼神浸了梨花春酒,含着一水儿迷离地看着她。她却是清正,满脸的认真,精雕细刻的专心致志,额上都染汗了,脸上依旧不染一抹红。她不知张子娥沉眉在想什么,总之定是些煞风景的事。功夫的确挺糟糕,但耐不住公主馋这龙气,体子娇怪,几番出入也渐渐入了境地。

    张子娥在山尖时吻她,感觉身上有东西被抽离了去。谁知是理智,还是龙气呢?

    公主脸上气色渐好,张子娥见状,即刻起身离去,不想打扰公主休息。苏青舟过了火尚未平复,迷迷糊糊陷在云堆里,忽然身上一冷,睁眼一看那人竟抽身要走,顿时秀眉一蹙委屈得不行,捏着哭腔急得直扯她衣角说:「你抱抱我呀……」

    娇嗔那样儿,怪像小女娃嗲兮兮地讨糖吃。

    张子娥连道几声「好好好」,只管听令乖乖搂着她,安抚性地为她顺着长发。她不知又做错了何事,只知公主怨怪她,可不,气坏了,直将脸蛋深深埋在颈窝里,连瞧都不愿瞧她一眼。张子娥颈窝里热乎乎的,一缕缕汗丝淌着,想必是累坏了。苏青舟蹙着眉头,记得听小缘说张子娥都抱不动她,只管坐在大石头上长吁短叹干着急,这回「忙里忙外」想必是使空了全身气力。可这又算什么?消不了心头气,公主寻着她的锁骨可劲咬上一口,疼得张子娥猝不及一哆嗦,咬着牙,吃着痛,却是一声不吭,莫有多问一句。

    过了许久,张子娥小声问道:「我……做得还好吗?」

    「你说呢?」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