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感觉，一成不变却又衍生万变。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杨戬坐在旁边，瞠目结舌，这简单的三招里蕴含的道法竟让他一个金仙后期都无法顿悟出来，只能慢慢品。

    可惜白衣人没有给他完全品出的时间，第六个三招时，最后的一个横扫，天蓬一口鲜血吐出，单膝跪地，败得彻底。

    分明是对兵器，却落下内伤，天蓬一时想不明白为... ...

    何。

    “前辈，佩服！”他擦了一下嘴巴的血，抱拳。

    白衣人转身背对天蓬，将三尖两刃刀丢向杨戬，一边朝石头走去，一边念叨：“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此为佛法。”

    又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此为道法。”

    白衣人回到石头前，伸手抚摸着那块灵石，对其轻语：“若非有些事情必须见到你才可算出，我也不会来此。本欲在了解一切后杀了你的，却没想到……竟有一场师徒缘分……唉……”

    天蓬和杨戬听不清白衣人在说些什么，唯有那声叹气，听得一清二楚。

    白衣人一口气叹尽，伸手在石头上拍了三下：哒哒哒。

    三下拍完，他徒手一挥，日月竟开始变换，周遭的空间扭曲变化，天蓬与杨戬感觉背了数座大山，喘不上气来。

    那白衣人向前一步，消失在原地，随后周遭的空间逐渐恢复正常。

    本就受了内伤的天蓬又遭此一击，又是一口血吐出。

    “走了吗？”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天蓬杨戬一同歪着脑袋向紫衣看去。

    紫衣胆怯地抬起小脑袋，四处张望，确定白衣人不见后，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来。

    “你没事儿啊？”杨戬走至天蓬身边，将其扶起。

    “没事儿啊，那家伙太厉害了，在空间仙术上的造诣比王母都深，我除了装晕倒下，还能咋办！”

    杨戬看着紫衣那无奈又无辜的表情，整个人都郁闷了起来。

    “杨戬，不是我说你，王母叫你保护紫衣仙子，你这根本就不要陌生家伙进入她视线，这叫保护吗？咳咳。”天蓬又咳出两口血，“那白衣人就不是冲着紫衣... ...

    来的，你看你急成什么样子，二话不说就打。”

    杨戬也知道自己这一次的确过头了，但若是让天蓬继续说下去，指不定捅出点什么。他猛拍了一下天蓬的后背，道：“受了伤就别那么多话！”

    “我还不是因为你才受的伤？咳咳，别拍，我不说了，不说了……”

    “吵什么呀，杨戬，天蓬说的对，你以后别莽撞，打又打不过别人，还喜欢逞能。”紫衣伸了个懒腰，凸显出姣好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