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松田:!!! 第(1/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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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天上没有星星,四周一片寂静,分离的五人没有一个在做梦——无论噩梦美梦。m.luhaibing.com

    可这不应该。

    突然的重生,怪异的世界,还未淡去的死亡回忆,脚底不实的虚幻感,到底是死前恍惚的幻境,还是普通夜晚的怪梦……他们的大脑恐怕还没有接受这一切,在冲击之下,又怎么会不做梦呢?

    你看看他们的眼睛,紫的蓝的黑的青的,眼底无一没有迷茫……等等,原来他们根本是连眼睛都没闭上!

    五人当然听不见旁白君的声音,但也似乎有所感应,或者说觉得这样躺一晚上也没有什么意义,于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打开门——

    松田刚好和降谷四目相对。

    松田:……

    降谷:……

    没有什么“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的戏码,只是这熟悉的夜,熟悉的人,让两个人的拳头不约而同地发痒。

    接着为了抑制冲动,他们齐齐转头看向黑洞洞的走廊。

    好像世界都苦恼该把这几个例外怎么安排,降谷和松田的寝室排在最高层最靠里的部分,不光没有和同班同学分在一起,楼下宿管大爷也不知道这两间房有人住,就没仔细打扫卫生。

    于是长蘑菇的阳台一角,有幸观赏了两人勤劳擦灰的身影。

    走廊看够了,回头,两人视线又撞在了一起。

    同样的沉默,就是拳头握得更紧了。

    再度转头,另一面还剩下三个空房间,一副有特殊寓意的样子。

    “金发大老师,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眼神空洞的松田这样说。

    “不用……吧。”

    为什么你这么不确定啊?

    震惊的松田把自己的脑袋掰回来,看到降谷笑得像只邪恶的狐狸,正轻快的往外冒黑气,十分有九分不像好人。

    中计了,松田这样想,拳头更硬了。

    但29岁的降谷零和26岁的松田阵平可不会和22岁的两人一样打起来,他们只会,额,像闹别扭的青春期女生一般并排在走廊上散步,却谁也不理谁。

    见识了很多,很轻松把自己和松田现在的状况比作青春期女生的情报员先生,瞪大了双眼。

    他这是在想什么恐怖故事!他的大脑终于被这个世界冲击到坏掉了吗?!

    降谷零心里的小人揪住了自己的刘海。

    好在,目前这个世界还没有让降谷零把自己——内心的也是——揪秃的打算。

    一股花香突兀的闯入了两人鼻腔,一旁的寝室里传来一下一下疲惫的敲门声。

    松田和降谷闻了闻,是紫阳花的花香,而紫阳花是一种夏天才开的花,这花香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不久前才恶补过相关知识的两人正准备敲门询问,突然又是一阵香味爆发,就在不远的另一个寝室。

    然后紧接着又是一个,三种香味交织在走廊中央。

    这种突然的易感期爆发不是小概率事件吗……

    虽然有些头疼,松田和降谷对视一眼,松田当机立断跑去找宿管拿钥匙,降谷从口袋里摸出发夹开始撬门。

    房门很快开了,一个人正面色潮/红地蜷缩在床上,听到有人开门,立刻抬起头,如狼似虎地盯住来人,鼻子像是某种犬科动物耸动了几下,发现空气中没有A的气息后,又百无聊赖地躺了回去。

    降谷零罕见的被盯得毛骨悚然,处于礼貌还是在同期面前挥下手,但是同期却对他翻了个白眼,侧过身子把屁股送给他们的新生代表,摆出一副“不是A现在就莫挨老子”的模样。

    一个非教科书式的O。

    降谷零叹了口气,心里却还有点庆幸,不是最难搞的那种就好。

    只不过降谷零一只脚才迈出这间寝室,下一秒,一位同期已经挣扎地打开了门……

    然后“咚”的一声砸在地上,在冰冷的地板上挣扎了几下,似乎觉得地板上凉凉的挺舒服,就这么呈一个大字面部贴地,一动也不动了。

    降谷赶忙把他扶起来,改成坐的姿势,也注意到了这位红肿的脑门,看来是刚才敲门的那位没错了,就是看来不是用手敲的而已。

    降谷实在是无奈,只得快步回到寝室拿上足够的药品,结果一出来就看到松田和宿管大爷面目扭曲,站在走廊。

    刚刚那位紫阳花味的同期又恢复了和地面相亲相爱的姿势,在地上有规律的蠕动,蹭到松田脚边才抬头傻笑了一下。

    突然,他的肌肉僵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在他的视角里,一位卷发的男子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青色的眼底是淡淡的笑意,从警服短袖露出的小臂一看就有相当结实的肌肉,偏白的肤色与其头顶的冷光相呼应,恍惚间,他像是已经看见卷发男子泛着冷光的虎牙。

    “不要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