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隐满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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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如果能及时拉住原主受的手,带他同家人一起离开,那么,结局是否就会不一样呢?
这么看来,在原主受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这个坎。
不过刘伯深已经千辛万苦回来寻他,这点芥蒂,会随着时间而烟消云散吧。
慢慢适应就好。
满天红霞,如血洗一般。
“查清楚了?”萧权川负手站在南书房窗前,半张脸藏在暗处,薄唇紧抿,形同一把杀人如麻的匕首。
一蒙面白衣男道:“天密阁白探绝不会欺瞒陛下。那刘伯深就是越国季家公子,季韩,他与姜贵人自小一起长大,二人早于弱冠之年私定终身,荷花宴后,他借把平安脉为由,与姜贵人旧……相认。”
萧权川手指轻敲窗棂,冷冷勾起唇角:“旧情复燃?”须臾,他问道:“姜贵人是什么态度?”
“他……他假装胸口疼,领着刘太医去了逼仄的内室,二人独自聊了一些闲话。”
白探大气不敢出。
要知道,刘伯深和姜妄南这种行为,属于私通,明晃晃地给皇帝戴绿帽。
他以为萧权川接下来会追问他们聊天的内容,“只是拉拉家常”这句腹稿都快速打好了,然而,只听对方问道:“亲了吗?”
他后背不停冒冷汗:“……亲了。”
萧权川又问:“哪里?”
“……额头。”
他镇定自若道:“嗯,退下吧,不要打草惊蛇,静候朕之令。”
“是!”白探中气十足应道,一溜烟没影了。
这厢完事后,孙年海很合时宜地进来传告:“陛下,安国进贡的三匹汗血宝马刚刚到了,陛下前些日子不也惦记着吗?是否现在起驾去看一看?”
萧权川脸色好像不太好:“改日吧。”
“哎呀,陛下,您的手指流血了!”孙年海神色紧张道。
萧权川低头看去,那窗棂不知何时碎了,两根木丝倒刺直直戳在他中指和食指的甲床,粉白色的肉早已糊上了一团鲜艳的红,血珠不断地渗出甲缝。
“天啊,这么深?还不快去叫太医!”孙年海急切呼喊道。
一听到“太医”二字,萧权川不由自主握紧拳头:“不必,小伤而已。”
“……要不,老奴给陛下擦点药吧?”他虽上了年纪,察言观色的能力可是一绝。
“罢了,没那么娇弱,”忽而,他眉心微动,问道:“姜贵人来了吗?”
孙年海如实道:“陛下,现在才酉时呢,天刚黑。”
萧权川掀了掀眼皮,眸底冰封千里, 不发一语。
孙年海脸色乍变,倒吸一口凉气:“老奴这就去请,这就去,立刻去!来人,给咱家备马!越快越好!快!!!”
孙年海这一辈子来来回回传话传人,可能就这么一次,是风尘仆仆骑着快马去的。
同样,姜妄南也从来没有坐过这么风驰电掣的步辇,从上车到下车,眼睛一闭一睁就来到了南书房前。
姜妄南一路颠簸,下车时,双腿微微发软,全身骨头好像打散了似的:“孙公公,陛下有何急事召见吗?”
孙年海暗暗觑了他一眼。
姜贵人啊,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儿心里没点数?
然而主仆有别,他并未多干涉,只俏摸提醒道:“娘娘,圣心不可揣测,更何况,整座皇宫都在天子的眼皮底下,谨言慎行当生存之道啊。”
姜妄南点点头:“嗯嗯!孙公公所言极是。”
“不敢当不敢当。”看着他清澈洁净的眼神,孙年海幽幽叹息,摇了摇头。
太阳刚落山,地面温度还未降下来,途中,他有些走出汗,便道:“孙公公,我还未梳洗,仪容恐怕会有辱圣目吧?”
其实他很不想来伺候。
萧权川虽然器大力大,但初夜那次他一点都没尝到酸爽,由此可知,对方的技术显然烂透了,跟书里描述的毫不相同。
然而,顺着萧权川的毛,便可以拿到很多赏赐,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也是唯一的目的。
做鸭嘛,总会遇到这种徒有虚表的金主,何必跟钱过不去呢?简单洗个澡,就当尊重一下即将到手的金子叭。
南书房他并没有来过,不过左看右看,都是红墙绿柱,金瓦长廊绿树鲜花,与乾清宫、养心殿的格局大差不差。
穿书过来也有些日子了,姜妄南渐渐放下对环境的警惕,也感受到萧权川似乎也没有那么暴君,总而言之,安全感还是可以的。
孙年海在一道禁闭的门前驻足:“陛下就在里面,请娘娘移步。”
“有劳公公。”
他挥了挥拂尘,掂着小脚离开了。
姜妄南刚要抬手敲门,里面便传来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