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管都没办法管。”

    “就是初中有一两个经受住了诱惑，到高中也跑不了。”

    “不到两年，刘赖子名声大噪。”

    “外地很多大娱乐场所，夜店，酒店找他要姑娘的，很多很多。”

    “卫平县有一个说法，大张庄的姑娘什么时候长大，你要问刘赖子。”

    “大张庄的女孩子能不能考上大学，刘赖子说了算。”

    “咱们做过统计，从十五年前开始，大张庄的女孩子，考上大学的不到十个。”

    “其中还有两个已经上大学了，还被他们拉下水了。”

    “刘书记，我们这些人，有罪啊！”

    樊鑫哭了起来。

    “就没有人告吗？”

    “没有人提醒女孩子，事先预防吗？”

    “有人高，但是女孩子自己愿意，破罐子破摔，谁有办法？”

    “不管你怎么查，最后也到不了刘赖子身上。”

    “不管你怎么管，人家也就是谈恋爱。”

    “你也知道，那些小女孩，一个个幼稚的要死，就是那种自己被人家卖了，还帮着数钱。”

    “等到她们大了，懂事了，已经太晚了，也呼不去了。”

    “关键是，这些年，法院，公安，想方设法，就是防不住。”

    “那些小孩子，很多都是有逆反心理。”

    “你越不让她们干什么，她们越干。”

    “一包辣条，她就可能感动。”

    “没办法，根本没办法，防不住。”

    “这两年，大张庄的女孩子，该上初中了，很多就被家长送到其他县，其他市去了。”

    “这是咱们卫平县的耻辱。”

    不但是樊鑫，其他人也是痛心疾首。

    “我来了这么久，怎么没有听到刘赖子的光辉形象？”

    刘水问道。

    “他做的事情，很难查。”

    “还有，他只要听到谁在大街上说他坏话，就派人放火烧人家房子。”

    “打人家孩子。”

    “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敢说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闭口不谈，已经成习惯了。”

    “刘书记，你怎么能听到？”

    “可是，刘赖子放火，打人，公安局不管吗？”

    “管？”

    “根本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