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打针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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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定在搭在膝盖上方的双手上,一个oga把脆弱的腺体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没戴止咬器的alpha视线中,还这么近,他想:考验的不只是一个人。

    他说:“流一点是正常的,我问过医生的,你不要担心。”

    距离太近了……

    庄知礼不知道是不是他过度紧绷下的幻觉,嗅到了若有似无的茉莉花信息素,极大程度的缓解了他未曾察觉到的焦虑不安,心中堵着的石块松动了太多。

    还有两个人身上如出一辙的沐浴露香味,经过体温烘烤过变得不一样的味道悄无声息地包裹住了他,很好闻。

    “那就好。”秦润窈并未发觉出他的紧张僵硬,腺体上的几个血点好像让蛇咬过一样,她抿着唇一点点擦掉残留的血迹,看着针眼处溢出的血变得缓慢。

    仍然觉得无比刺眼,她转过身把棉签抛到了近处的垃圾桶里,腺体皮肉下面神经密布,稍微用力气摁压都会觉得疼痛难忍,尖锐的针头扎进去肯定会疼到下意识不顾一切的逃避。

    难以想象他连续几天都在腺体上打整,秦润窈忍不住问:“你每天都要打针吗?”

    庄知礼:“今天是最后一天,之后不一定会不会有。”

    他的后背上犹如临时长了密密麻麻的感知触角,用以监测秦润窈的一举一动,等她拉开距离就集体一个不落地连根掉落。

    默默无闻地松了口气,庄知礼转过头正好看到也在瞧着他的秦润窈,白色瓷砖反射出的光芒笼罩在她身上,镀了层朦胧不清的银光,唯有眼中不加掩饰的心疼近在咫尺,他顿时愣在原地。

    两个人一坐一站,身高差颠了个倒,秦润窈不由自主地揉了揉庄知礼的脑袋,他的头发最近长了不少,用小皮筋把上层微长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了个拇指长短的小揪揪,刘海耷拉在眉毛上方,反而突出了他清凉的黑眼睛,完全是温软无害的模样。

    她叹息似的说:“每天这么打针多疼啊,辛苦你了庄知礼。”

    一句话霎时间冒出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路摧枯拉朽的砸进古井无波的深雪中,庄知礼的心口无端发烫,他的手被灼到挛缩似的握紧了椅子一角,近乎慌乱地扭过头不再和她的眼神有任何接触,头顶的触感和后颈未散下去的感知凝成一股心慌意乱的棍子,搅得他大脑一片空白,眼睛有几分发酸。

    秦润窈只当他是害羞不情愿了,反正家中逆子时不时地以下犯上,坐到她头上当皇帝都是常有的事,被拒绝对她而言习以为常,拿出胸心开阔的气度来,她正要继续逗逗庄知礼,耳朵听到汤锅里疑似煮过头的声音,立即飞奔进厨房里手忙脚乱地关火,“我的妈呀,差点熬到只剩下半锅汤。”

    独自整理着情绪,庄知礼闭了闭眼睛,他看向厨房里看似鸡飞狗跳的场景,失去原本频率的心跳时时刻刻提醒他。

    你完蛋了,这辈子你恐怕就要挂死在秦润窈这颗郁郁葱葱的大树身上了。

    是好征兆吗?<                                                /p>

    他不知道。

    057.

    道路结冰的预警连着发了好几条,秦润窈算是被关在疗养院里了,好在有几个室内花园,常年保持着温暖如春的温度,没地方可去的人都聚集到绿草如茵的小路上散步,大部分的人都是由保姆护工小心翼翼的陪着说话宽心。

    出门时庄知礼接到个不知道是谁打的电话,没说几句话他整个人都冷了起来,游刃有余又冷漠无情地回了句,“你打多少次电话我都是这个态度,你这都受不了我怀疑你怎么长这么大的,难道全靠别人丢掉脑袋不顾常识的交流才能让你活下来吗?那我建议你不要来找我,去废品站才行。”

    说完就挂了电话,另一头怒不可遏的声音陡然被掐在话筒里挤不出来。

    对此,秦润窈的评价是:几天不见,毒舌功力又见长了。不过,很帅。

    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脚下接连不断的受着凹凸不平的刺激,一上去秦润窈就忍不住龇牙咧嘴,每一步都有不同的地方疼,如同有把小小的尖刀贯穿她的神经系统,她面目扭曲地一把抓住身边庄知礼的胳膊,他也顺势反手握住了她的小臂,“怎么了?”

    秦润窈抬起头,头顶透明的玻璃顶棚撒下来均匀的日光,套着件松松垮垮的米色针织外套的庄知礼看起来格外温柔,仿若在发光。

    而且,她面目扭曲地发现他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衬托得她和电视上卖保健品的拖一样,她蓦地心里不平衡起来,“为什么你可以如此淡定?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庄知礼扶着她继续向前走,秦润窈几乎是提心吊胆地走一步倒吸一口凉气,他语气平淡地解释道:“说明你经脉不通,多按摩一下有助于身体健康。”

    他看到秦润窈愤愤不平的模样,又补充了一句,“我也疼,但是可能没你这么反应强烈。”

    “为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