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大才不得,行必毁之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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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都是些流言蜚语,原本越传越虚的。想必是李老爷子与我爷孙情深,不乏溢美之词。”
吴钧没有忘记旁边还有一位自己的东家,只见张歌慨一改往日嘻嘻哈哈,此刻也好像很在乎自己的表态。于是吴钧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这人原本对打打杀杀毫无兴趣,所以,督军欲授我军职都被我谢绝了,就想着问我原来的教习一声:
你怎么就那么无情地抛弃了我那些热忱向学的兄弟,独自跑回来只顾自己享清福?
问了一年,她也不曾回答,我就这样赖在这里了。”
吕调元询问地看向李勘徽,李勘徽和他耳语了一会。
“哈哈,想不到吴公子原来还是如此性情中人。身逢乱世,愈发难能可贵。慨公,我真的忍不住要挖你墙角了”
“在此都是敞亮人,说话不必藏着掖着。你我名为同朝为官,实则各为其主,你不是一直想挖我墙角吗?”
吴钧真正听得心头大凛:敢情这是要摊牌了吗?
国家内忧外患,正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前奏,只是,他没有想到会这么直接,来得这么快。
“哈哈,还是慨公武人豪爽,快人快语。如此人品和才识,更应该为我华夏复兴尽一份力量才是。公忠于慰亭,忠君之心原是我辈楷模,然!且不论慰亭得失,毕竟:故人已西辞,来者犹可追,而我新党,乃至逸仙先生,致力于革除华夏弊习,实为继往开来的一代雄主。公何不尽早改弦易辙,建功与国与邦?”
张歌慨没有即刻回答,却是把目光看向吴钧。
这令吕调元很吃惊,这小子真的如此神奇?
李勘徽见怪不怪,也是等待吴钧一番说辞。
吴钧固然心知肚明,但有些话能说吗?
不能!
他深知,自己的同志还没有形成,今日他遇到之人,可以说个个都是未来的绊脚石。但也不可否认,在座这些人或有私心,但无一不是在为华夏殚精竭虑,也算得上是可敬可佩之人。
吴钧比平时多了许多顾虑。
只是,等他说出以下一番话来,就注定他离阎王殿已经不远了。
“张督,时局唯艰,各路人马粉墨登场,令人眼花缭乱,你我皆心思单纯之人,恐照拂不过来啊。与其如此,为政实不如实业”
“一,国家动荡,非一年两年可以安定,不如分散家族势力,取守势,以待他年”
“二,国家积弱,即便位高如段总理尚且力有不逮,不妨早开实业,救国方在长远,也可待他年雄主出世,我方血脉尚存,元气尚在,实大利于我华夏民族”
吴钧这些话可以说已经是大不敬,大不该。
教兄弟们要分清阶层矛盾不可调和容易,自己常常淌浑水却又在所不惜。
难啦!
概因为他和李勘徽、张歌慨走得近,日久生情也是有的。
这些话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有些事可做不可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