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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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禹斯年气不打一处来,进门瞧见那个家伙迅速闭上眼睛,怒冲冲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m.mankewenxue.com

    “装什么,滚起来。”

    傅怀开始装傻:“斯年?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禹斯年冲到床上拿起枕头就砸,“你刚都说然然什么?是不是都在骗我?”

    傅怀无辜极了:“没有啊,我不是,然然不就是个五岁的孩子,我以为小朋友会有的麻烦她都有的。”

    说到这,他瞥了下禹斯年气得瞪圆鼓溜溜的眼睛,自己也忍不住,一面把头扭开了偷笑着,一面说:“就···稍微添油加醋了一下······”

    “你还有脸笑!”

    禹斯年要被他气死,伸手过来掰他的肩膀,反被傅怀一把捉住,顺势坐直了。

    禹斯年半倒在傅怀怀里,这才瞧见他被子下的上半身根本没穿衣服,坚硬的胸膛蹭着他的脸颊。天底下怎么能有这么不要脸的人,禹斯年已经无法理解这个世界了,他现在只是充分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做引狼入室。

    “那还不是你总想赶我走。”傅怀恶人先告状,一边抱着禹斯年占人家便宜,一边控诉,“我还不是为了和你多待一会。”

    “你自己说,今天一整天,你是对然然笑得多还是对我笑得多?”

    “你是有病么?”禹斯年真想立刻联系一个精神科的医生。

    “反正你今天不能赶我走。”傅怀放弃所有伪装开始直接耍无赖,“然然在这住着,我就不走。”

    “你可真是······”平时骂人能骂出一套模版教材的禹老板终于有了词穷的一天,他毕生的词汇积累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面前这个男人。

    “你难道也只有五岁么?”最后他败下阵,无奈地问道。

    “能留下的话,你说几岁就几岁。”傅怀从善如流。

    禹斯年无奈地叹了口气,拍拍他的手:“你先松开。”

    傅怀低头,瞧见禹斯年似乎没有方才那样生气了,胆子一大,凑近了轻轻吻在禹斯年的脸侧。

    这才把人放开。

    禹斯年已经被他闹得没脾气。

    慢吞吞站起来,两颊火辣,一面留着对方胸膛残存的热度,另一面可能沾着他的口水。

    他大约是干净不了了。

    禹斯年生生无可恋,一头栽倒在床上,床面柔软,即刻陷下去一个深深的大窝,禹斯年蹭了蹭,自己钻进被子。

    企图用睡梦逃避眼前的一切。

    傅怀终于安全了,心满意足地爬出来,轻车熟路找到卧室吊灯的开关熄灭。然后摸黑凑到禹斯年的床边,又挨上去轻轻吻了一下。

    “你究竟够了没。”禹斯年忍无可忍,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晚安吻,不闹你了。”傅怀轻声说着,把他的头从被子下解救出来,又说,“晚安。”

    禹斯年:“睡死你。”

    聂然在傅怀身边呆了七天,这七天傅怀每日和禹斯年成双入对,周末带着小朋友到游乐园玩游戏还,看了两场动画电影,提前感受到了三口之家的幸福。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傅怀刚接了聂然到禹斯年的公司一起等他下班,聂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让他把孩子晚上送过去。

    小聂然这段时间和繁星的哥哥姐姐们都玩熟了,这会在形体教室看艺人练舞。傅怀放下手机,哀怨地想着,他的好日子算是到尽头了。

    禹斯年翻看着一份文件,眼睛一动,看见傅怀脸色不太好,随口问到:“怎么了?”

    “聂沉。”傅怀说,“狗东西易感期过去了,要把然然接回家。”

    禹斯年翻看文件的手一顿,把蓝皮夹子合上。目光不善地盯着傅怀:“然然来了一个星期,他这个当爸的一句没问过,易感期怎么了,易感期就没有清醒的时候?”

    “他是很不称职。”傅怀有感而发,连忙劝说禹斯年,“你别生气,晚上我把然然送回去,会好好跟他谈这个问题的。”

    “做哥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禹斯年对聂沉怨念颇深,或许是聂初度对他哥求而不得的心意触动了禹斯年昔日的同病相怜,他对聂沉这种眼瞎的行为深恶痛绝。

    “他把聂初度睡了,以后打算怎么样?”

    这个答案傅怀知道,抢答:“会在一起啊。”

    “聂沉肯定会告诉他父亲,堂堂正正把初度娶回家的。”

    傅怀至今还记得上辈子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聂家兄弟的婚礼上,那场景是多么凄凉。

    “最好是。”

    禹斯年记恨当初聂沉在他们的婚姻里屡屡挑拨,记恨他搞了个破酒店把魏媛收进去,后来又生气他不是个合格的爸爸。

    签署文件的时候用力之大甚至划破了厚厚的铅印纸。

    他盯着划破的纸张,恨恨地把它当作傅怀和聂沉的脸。一个脑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