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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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什么?可有单独待在一起过?”

    “……我哪里清楚。”

    常晚晴冷不丁被点名,看着岑嘉容的表情似是想要说些什么,顿了顿,还是不曾开口。

    ……以阿姐的性子,她这厢还未说完,只怕便要传遍京城了。

    至于阿璇,她还未想好要怎样开口。

    反正不久便都会知道。常晚晴不知孟家何时上门提亲,也不知今夜好戏,这位孟大人自己是否知晓。

    岑嘉容见她模样,叹了口气:“罢了,瞧你这样子便知你不感兴趣。阿姐明白的,你最讨厌孟拂寒了,虽然之前他还跟你提……”

    “阿姐!”

    常晚晴蓦地抬眼,“——都说了是有一个朋友!”

    “好,朋友,”岑嘉容捏捏她的脸颊,被她气鼓鼓躲开,“你说你,人孟拂寒一表人才,你表哥日日夸他,哪里不好了,偏你这么厌恶他。一点小事情,怎么就记这么久?”

    “对呀,”胡映璇转过脑袋:“阿晴为什么这么讨厌他?”

    胡映璇前两年去了并州外祖家,半年前才回来,等回京的时候二人已然是那副水火不相容的模样了。

    说到这里,常晚晴端坐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语气分外郑重:“你们一个两个,都只看得见他的外表,殊不知那只是伪装而已。”

    “论装模作样,虚伪装相,他称第二,没人敢数第一……许是孟家传统,那孟承望与他简直是一脉相承。”

    常晚晴没忘记再骂一句泄愤。

    “头回见面,他便义正辞严斥我女中色魔,怪我扒了他的衣裳——苍天有眼,分明是他自己衣衫不整出现在我眼前,怎能怪我醉酒轻薄他?”

    常晚晴蹙起细眉,重重地拍到桌上:“我才冤枉呢!”

    胡映璇听着总觉得不对,歪着脑袋想说什么,被岑嘉容一脸兴奋地按住手,极缓慢地摇了摇头。二人对视一眼,齐齐称是:“是他的错。”

    常晚晴越说越气:“第二次见面,他便当着北齐使臣的面说我不学无术,骄纵无礼……我与他很相熟么?我爹都没这么说过我!”

    “太过分了,”岑嘉容推推胡映璇:“是不是?”

    胡映璇迟疑点头:“确实过分。”

    “然后便是那回,我分明都要赢了那球,他却公然害我输了北齐人,堕了国威不说,还害我摔下马,甚至……”

    常晚晴确实气恼,她握紧拳头:“阿姐可记得那场马球的彩头?那是我已逝兄长生前随身的佩剑,被北齐人拿了去,我只是想拿回来而已。”

    她说着,愈发觉得那日答应孟拂寒还是有些太轻易了,这样的仇,她怎能不记?

    胡映璇眉头紧紧皱起,点头                                                :“我若是阿晴,我也记恨。”

    若说前面那些许是还有些误会没说清楚,那这次确实能让阿晴气恼至今——常家兄长她记得,与阿晴感情极好的。

    岑嘉容倒是知晓这些,听常晚晴说完,故作哀声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先老实交代,”她眼疾手快捏住了常晚晴的脸颊,“说,头回见面是什么时候?阿姐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背着阿姐醉酒还扒人衣裳了?”

    常晚晴硬生生从气恼中被拉了出来。

    “啊……”

    她捂着脸:“我定然跟你说过,肯定是你忘了。”

    “我忘了?”岑嘉容气极反笑,“好啊,阿姐是比你大几岁,却还没老呢!怎么就记不住自家妹妹的事了?”

    “……那兴许是我忘了。”

    常晚晴自知理亏,语气弱了几分。时间过去太久,她自己都不记得有没有跟阿姐讲了。本都要忘了,却在前几日与孟拂寒商定的时候想了起来,以至于近来瞧见他,总能想起这人没穿衣裳的模样……竟就这么一股脑说了出来。

    好在开宴的时辰到了,岑嘉容放过了常晚晴的脸,只用眼神狠狠谴责她。胡映璇倒是为她着想,想了许久,才道:“阿晴……你若是有什么事,尽可与我说。”

    常晚晴一阵感动,握着她的手直到众人入席,常佺随着帝后一道入席,见她开宴了还如此不庄重,刻意地咳了一声。

    她松开手,转过眉眼不去看他。

    歌舞声响,烤肉香气四溢,常晚晴将自己钓上来的鱼分给阿璇,又让人专程送去给姑母一份,岑嘉容、岑璋也各自都有。

    直到最后,常晚晴垂眸想了许久,才对玉澜道:“给阿爹也送一份去,莫要旁人说了闲话。”

    玉澜应声而去,席间仍旧热闹。

    一曲舞罢,七公主端着酒杯,适时站起。

    她脸颊红红,眼眸中盛着酒意微闪,像是壮着胆子鼓足勇气才站了起来,话未开口,便听岑璋出声唤道:“父皇,儿臣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