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在村口看见了一个小姑娘，她跟村子里的孩子不一样。

    身上一尘不染，像个城里孩子一样，就是太瘦了一点。

    万婆婆见了没忍住开口问：“你是哪家孩子啊？”

    王念佳没有理会她的问题，而是看向她问道：“你觉得世界上有报应吗？”

    万婆婆沉默后开口：“应该是有的，你们村子的王家人不就有报应了吗？”

    “你是王家那个我算不到的孙女？”

    “是又不是。”女孩儿的目光不像是个孩子，所以对上她的眸子时总感觉心里有些发凉。

    万婆婆没理解她是又不是的意思。

    “听说你是这附近村子的接生婆？”王念佳轻声问道：“你手上活下来的女婴有多少个？”

    万婆婆神色一震。

    回到家中后万婆婆的脑海中一直散不去的是，那个女娃的话：你的报应快来了。

    王念佳抬头看了看蓝天。

    手上是李万珍留下的纸条，抬手让纸条被风吹走，然后在空中自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