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洞房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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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夏青也推搡苏芜一把,苏芜一时没注意,下一秒就落如一个温暖的怀抱。www.yinggewx.com沈行山无奈地稳稳接住苏芜,索性没松手,直接自背后将人拦住,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

    华松会意,恭恭敬敬请了二殿下和柳姑娘往出走。

    苏芜羞得不知道该做什么,将脸埋在沈行山胸前,不敢抬头。等沈行山将自己稳稳放在撒了钱和桂圆莲子等东西的床上,这才睁眼,但把头别向另一边。

    “我们商议好和离的事情我未曾告诉谭逸。”沈行山清了清嗓,看着满床的果子,一边给苏芜解释一边抬手收拾谭逸搞出来的幺蛾子,“虽说他平日里行事谨慎,但我不放心,怕他哪天一不留神就透露给了圣上,所以没说。”

    苏芜也跟着捡拾起钱,以掩饰自己的一丝尴尬:“是不该说的。”

    主屋外头,华松送走了谭逸和柳夏青,又把门前的侍卫通通驱散了,自己低头守在门上。春翠机灵,跑到小厨房说是熬什么汤去了,秋菊便在华松对面也站着。

    等了半晌,没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来,什么声儿都没有,只有外头院子里蚂蚱和梨树上的蝉时不时叫上一阵儿。

    秋菊怯怯抬头,对上华松同样不解的目光,悄悄挥手示意他看看情况。

    这种事情哪华松哪敢看看情况,况且自己主子那敏锐的劲儿,怕是门推开一条缝儿都会被发现。

    秋菊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华松,只得自己提起裙摆,蹑手蹑脚地靠近门,准备贴近了再听听动静。

    华松以为她这是要直接推门而入,顿时慌了神,一个箭步上去就将秋菊拦住。

    于是当春翠端着汤药走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华松将秋菊的胳膊钳在身后,活脱脱是官府押送犯人的动作,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华松这才慌忙松开,秋菊转过来揉着自己有点儿被捏痛的胳膊,对姑爷的侍卫没有一点儿好印象了。华松也反应过来自己出手没个分寸,自知理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好了,你俩这是要干什么?”春翠笑罢,小声打听着是怎么一回事。

    两个人眼神你推我搡,互相谦让着都不肯先开口,最后还是秋菊终止了推辞,神色略微有些古怪地看了眼身后的门,悄声回答:“没声儿。”

    “什么?”

    “就,没声儿。”秋菊硬着头皮重复一边,春翠终于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反正说都说了,秋菊也再没什么顾虑,开始推敲起来情况:“难道姑爷——有什么毛病?”

    “不可能!”华松立刻反驳她,两个人都梗着脖子看着对方,很有侯府侍卫和将军府丫鬟的气势。

    春翠摆摆手,端着盘子靠近门边儿,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动静,隐隐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当苏芜打开门的时候,三个紧挨着门听声音的小贼都被吓了一跳,不约而同都讪讪地垂下脑袋,不敢看苏芜。

    “这是干什么呢?”,苏芜不明所以,注意到春翠端着碗,又问,“端着什么?何不直接进来?”

    沈行山此刻也跟着苏芜到了门边儿,春翠忽略了苏芜的问题,将盘子举过头顶,心一横,冲沈行山道:“姑爷,我家大娘子说了,小姐身体弱,还需好好养上一些时日。房事能有,子嗣却是万万不能要的。”

    没等沈行山开口,苏芜直跳脚,挥手匆匆赶着春翠:“还不需要这东西,去拿笔墨纸砚来。”

    春翠疑惑,春翠震惊,春翠端着避子汤匆匆又回去寻笔墨纸砚了。

    红烛下。

    苏芜趴在案上,沈行山在对面坐着,正端详着苏芜画出来的画像。

    “过几日你进宫伴读,我同你一道去,便可捉了这个小太监。”沈行山看着画上这个当日给自己下药的小太监,惟妙惟肖,感叹自己娘子真是多才多艺。

    苏芜却摆手道:“先任他逍遥一会儿,不急,三日后回门,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届时各方都打理妥当之后再动手,省得你多跑一趟。”

    沈行山先是诧异一瞬,但很快就想到了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在宫里跑一趟的:“莫非那个镯子,你知道什么?”

    苏芜点点头:“前世她自己说过,是多亏了一个旧友相助,才能有逃出来的机会。而她不甘心就这样空手从宫里走掉,才借机偷了手镯。”

    这个“她”,指的便是若兰无疑。

    沈行山了然,既然苏芜已经有了打算,他便只听她吩咐就好。夜已深了,沈行山正想劝苏芜休息,手中被递过来一支笔。沈行山下意识地接住笔,不解地看着对面也在仰头看着他的苏芜。

    “我画了这么半天,你也写两个字,让我看看。”苏芜盯着沈行山,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沈行山哑然失笑,顺从地又坐在蒲团上,拿过苏芜面前的纸,蘸了墨神情专注地下笔。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