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番椒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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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叫人听见就不好了。”静言也不只顾着笑,还记得拉了拉捂着肚子笑的贺蕴珠。

    贺蕴珠心里高兴,又叫人去做一碗冰雪冷元子来爽爽口。

    晚间赵淮宴过来,贺蕴珠正一面摸着圆圆、一面看从简从湘拆西洋自鸣钟。

    “娘娘,其实呢,咱们中原也有机械做的‘钟’。唐有僧一行精进浑天仪,宋有苏颂创建水运仪象台。不过因为种种因素限制,这些东西没能推广,反倒不知何时、被那群西洋人学去了。”

    贺蕴珠好奇地凑近了些,“那从简、从湘,你们能把这些钟结合结合,做出容易推广的钟吗?”

    “或许可以?”从简莞尔,“总归要试一试,臣等定不辜负娘娘信任。”

    “做不成也没事儿,做新东西不容易。”贺蕴珠随口安抚她,而后便听到了赵淮宴的声音:“珠珠好兴致啊。”

    贺蕴珠手指一顿,她直起身子,不冷不热:“官家来了啊。”瞧她这样,赵淮宴也不冷不热地装模作样起来:“是啊,朕来了。”

    从简从湘弯唇微笑,她们仔细把自鸣钟的零碎物件收起来,便去传了晚膳。

    戌正时分。

    “官家坐的这么笔直,可是要召大臣们来                                                议事?”贺蕴珠觉得头发干的差不多了,便点了点玫瑰膏。静好明了,便放下巾帕,将玫瑰膏均匀涂在发中发尾。

    赵淮宴笑了,放下薄薄的一本《素书》,他主动靠近,从静好手中接过贺蕴珠长发,一个眼神便让静好抿唇退下。

    “你会涂这个吗?”贺蕴珠皱眉回首,声音不满。而赵淮宴早被她刺惯了,如今听了只觉亲切可爱:“我是不会,慢慢学便好。”

    贺蕴珠冷哼,把头转回便开始向面上涂抹玫瑰香露。

    “涂完了,现在该做什么?”赵淮宴邀功似的笑,贺蕴珠伸手摸了摸,语气里多了满意:“官家倒是手巧。接下来用象牙梳把头发梳顺,再用绿檀木经络梳行导引术即可。”

    赵淮宴只用象牙梳慢慢把头发梳顺,末了才说:“导引术有些难,恐怕得等到明日了。”

    “明日?为何是明日?”贺蕴珠纳闷回头,却不想赵淮宴直接将她拦腰抱起。贺蕴珠一惊,下意识攀上他脖颈,“赵淮宴?!”

    “因为此时玫瑰膏抹好了、头发也梳顺了。该朕伺候娘娘休息了,娘娘觉得如何?”赵淮宴低头朝她笑,鼻尖几乎抵到了她额角,贺蕴珠耳尖一红,手上拍他,小声道:“你胡说什么?”

    “没有胡说。”赵淮宴抱着她走向床榻,“我还没问你,今儿下午给我送的是什么点心?想呛我是不是?”

    贺蕴珠身体还有些僵硬,“……才没有。那是番椒,我午膳吃了番椒炒肉。明明是我觉得好吃,才给你送过去的。”

    “你且胡说。”赵淮宴亲了亲她的唇角,笑意盎然。

    赵淮宴就知道,贺蕴珠心里还是有他的。不然也不会自己喜欢什么便送他什么。

    …………

    一番折腾之后,贺蕴珠把脸埋入丝绸罗锦里,布着些许红痕的手扯了扯赵淮宴头发,有气无力:“叫水。”

    赵淮宴把她从罗锦里捞出来,仔细帮她分着额角碎发,“这才亥正,不急。”贺蕴珠身上没劲,靠他胸口上也不挣扎,找了个舒坦的地方便安心闭眼,“可我就想沐浴……”

    “肯定是洗的,你莫急。珠珠,珠珠?”赵淮宴还记着她下午的“番椒”之仇,心底痒痒的,嘴上又唤。

    贺蕴珠听得脑仁疼,顺手掐他胳膊,毫不留情:“别叫。”

    她手劲不轻,赵淮宴胳膊一痛:“嘶——珠珠你轻些。”贺蕴珠昏昏沉沉:“那你闭嘴……”

    朦胧之中,贺蕴珠感觉小腹上覆上暖意,“珠珠,我和与你有个孩子,皇儿皇女都好。”可她睡意朦胧,没有回应。

    赵淮宴叹口气,手上分开她的双腿,口里商量道:“珠珠,咱们要个孩子吧。”

    贺蕴珠本都睡了过去,谁知赵淮宴他又开始折腾。身下黏腻,她心里烦躁,“赵淮宴,我不要……”身上人却不依不饶,“番椒的账还没算,你就想不要了?”

    他动作愈发过分,怎么说都不停。贺蕴珠实在忍无可忍,脾气上来直接一巴掌划了过去。随着“啪”的一声响,身上人顿住身子,贺蕴珠也醒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