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深深的颓败感。

    “什么？独孤败天，你也突破到半步混沌境了？”

    黑袍老祖语气惊讶。

    独孤败天冷哼道：“你能突破，我就不能突破吗？你那吞天噬地功法，是谁教你的？是不是吞天至尊？”

    黑袍老祖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也……”

    说到这，黑袍老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双绿油油的眼睛一阵狂闪，随后又慢慢黯淡下去。

    林天道：“黑袍，吞天至尊在哪里？”

    黑袍老祖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林天眼神冰冷：“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杀你吗？我想知道黑吞天至尊是谁，人又在哪里，你如果不知道，那你就没什么用了！”

    黑袍老祖感受到林天到杀意，心中大恐，忙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万年前传我功法之后，人就消失了，从此再没有见过。不过他说过会参加这次混沌盛会，只要混沌之门开启，他一定会出现。”

    林天道：“吞天至尊是在万年前传授你功法的？独孤败天，我记得你说过，你也是在万年之前，偶然遇到吞天至尊，习得吞天噬地功法。这等能够让人轻松跨入半步混沌境的绝世奇功，谁会随随便便传授给其他人？而且还是同时传给两个人，不求任何回报，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独孤败天和黑袍老祖沉默了。

    这确实有古怪，两人也不是没往这方面想过。只是吞天噬地功法带来的修为突飞猛进，让两人欲罢不能，就算知道有问题，也已经停不下来。

    林天见两人不说话，又道：“黑袍，你出身小世界，应该没有多少造化境强者让你吞噬，同样是一万年的修炼时间，为何你的修为比独孤败天还高？莫非吞天至尊给你开小灶了？”

    黑袍老祖道：“我能站起来说话吗？”

    林天道：“不能！你就跪着说！”

    黑袍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