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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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午的,姜之烟正好饿了,她没心思搭理这两个莫名其妙眉来眼去的男人,点了几个菜之后,忽然习惯性地说:“蒋明帆,这家店没有牛肉羹欸,好想吃学校外面那家牛肉羹。”
蒋明帆帮她分开筷子,他温柔地笑笑:“我觉得旁边的小笼包味道也还行。”
他们一人一句,陈最插不上话,他知道他在不爽什么了,局外人,他现在就是一个局外人。他还没道理发火,只能硬生生吃这一顿饭。
姜之烟点完了,象征性的,非常敷衍地问陈最:“你吃什么呀?”
陈最冷冰冰回了两个字:“随便。”
姜之烟看他一眼,她最烦扫兴的人。
陈最这个语气和扫兴有什么区别,她真挺无语的,因为在她的择偶标准中,陈最这种私生活混乱,又整天纵情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说白了就是浪子,她完全不感兴趣,甚至是嫌弃,要不是他有利用价值,她压根就看不上他。
他说随便,那就随便了。
姜之烟把菜单交给蒋明帆,还讽刺了句:“这个饭店太小了,没办法,容不下某尊大佛。”
陈最听着抬眸瞥了她一眼。
姜之烟装作没看见,继续吃饭。
蒋明帆也不是傻子,他也在观察,现在知道陈最到底是个什么存在了,他反而放心了。
从饭店离开,蒋明帆本想拉姜之烟回学校和傅老师再聊一聊,顺便告诉她自己这些天在忙什么。可一出门,陈最便霸道地拉姜之烟去车里。< 姜之烟觉得他真是有病,回头对蒋明帆说:“过几天——”
话都没讲完,某人一脚油门踩到底,姜之烟没系安全带,再一次差一点点磕上去。
她是真的很想骂人,她这个人要是被谁无意也好,故意也罢,只要伤到她一点点,姜之烟都不会善罢甘休的,尤其是脸这么重要的部位。
可陈最在开车,她不想拿生命去冒这个险,所以憋着脾气一会儿再说。
一进门,姜之烟卡在嘴里的“陈”还没说出口,在眼下漆黑一片的屋子,陈最一把捧住她的脸,把她按到墙上狠狠地亲,这个吻铺天盖地,急促猛烈。
姜之烟很瘦,墙壁冷冰冰的,她努力挣扎了一下,费力地把陈最的脸推开:“你吃哪门子的飞醋?你觉得你有资格吗?真是有病。”
陈最诡异地不觉生气,他的脸被推到一边,如果不是因为长了一张好看的脸,怎么看都是个十足的人渣。
他根本就没打算听姜之烟讲话,泄欲似的又吻上去,陈最一只手就握住她的腰,还往里按了按,除去两人衣服布料的摩擦,他哼唧的声音最大,喘气声也渐粗。
姜之烟被亲得迷迷糊糊,让她不太想承认也挺可耻的一件事是,他每一回的撩拨,她都湿.了,虽然知道每个人都有生理需求,对着陈最,她却不愿坦然直白的面对。
在黑成一团的房间,陈最的吻慢慢从唇瓣往下挪,他像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很痒,鼻尖扫过她的耳侧,又埋进颈窝,忽然大脑跟冲了血,被迫仰着头大口呼吸。
他隔一层布含很深,另一边的下摆又被撩起来。又含又掐又揉又捏,她真的感觉要缺氧了。
指尖没入他的头发,姜之烟说:“等...等一下。”
陈最终于停住手上的动作,一手撑着墙,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感觉到她避开了一些,他笑了一笑,有种毫不掩饰的得意:“我没有资格吗,姜之烟。”
嗓子是沙哑的,语气却很冰冷。
姜之烟恍了一下神。
陈最忽然动作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鼻尖都是她发丝的香气,说不明白怎么了,心脏钝痛了一下,他蜻蜓点水地吻了一秒,这个近乎宠溺的动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做。
姜之烟回过神,肩膀不小心碰到开关,灯哗一下亮了。她脸上还残存着刚刚亲热后的潮红。
陈最又恢复了以往不着调的痞子样:“这不公平吧姜之烟,你提出这个游戏后我可没找过其他女人。”
姜之烟当然不放心陈最这种男人了,她不喜欢把跟男人做.爱看得好像是献祭一样虔诚,但也不希望因此得病。像陈最这种人,她肯定要每月一次的体检报告。
她和陈最不是一类人,他的人生粗制滥造,乏善可陈,可是自己不一样。
姜之烟又不是没谈过恋爱,她交往过人品好又优秀的男人,要是他们任何一个都有陈最这种家底的话,哪里轮得到他。
真好笑,一个浪子来要求她一心一意。
姜之烟挑了挑眉:“凭什么。我们又没有在谈恋爱,你管我身边几个男人。我就是有一堆你又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