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病秧子X狼少年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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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乐得能偷闲,可两女争着抢着同一把锄头,一不小心,他被木锄柄敲到鼻子上,痛得差点原地去世,鼻血直流。

    见此,两女又抢着要帮他捏鼻子止血,那架势不像是要救人,倒像要把他捂死。

    陈豫周怕了,连滚带爬离她们远点。

    上次也是,三人分到一组整地起垄,两女干一下吵一下,后来大队长检查说不过关,还要返工,陈豫周是身心疲惫,披星戴月重新开工,累成狗。

    还有上上次,陈豫周有件的确良衬衫不知道被什么刮破了一个小口,两女看到了,都说要帮忙缝补,然后就眼睁睁看着衬衫被撕成了两半。

    陈豫周:……

    人在气极的时候真的想笑。

    一而再,再而三,三又再三,陈豫周总算是看透了,自己与这两个女人磁场不合,靠近则多灾多难,远离为上计。

    不交流怎么加深感情,这可不行。

    眼见陈豫周的态度越来越冷淡疏离,彷佛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墙,将她隔绝在外,转头却和徐知画有说有笑,徐宝珍急了。

    头脑一热,一不做二不休,徐宝珍偷偷去买了能使男人雄起的药,先是装出一副真诚样,为给他添诸多麻烦道歉,哄骗陈豫周喝完被下了药的水。

    接着说抓到了一只野兔,藏在一间废弃的屋子里,想邀请他一起去烹煮加餐。

    听见有吃的,陈豫周心动了,再看徐宝珍一脸诚挚,难得顺眼了许多。

    “走吧,带路。”陈豫周没有多想。

    这夜静悄悄的,月色如水,皎洁的月光铺了满地,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有阴暗的心思在滋生。

    走着走着,陈豫周感觉身体不太对劲,燥热难耐,仿佛有一团火要燃起                                                来,整个人充满了干劲,那涌起的情潮久久不能平复。

    “兔子就藏在这里。”

    徐宝珍等陈豫周进门后,猛地将他推到对面的炕上,整个人扑上去。

    “你这是干什么?”陈豫周被她压着,脑袋晕眩,呼吸急促,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便全身。

    “我要得到你。”在晕黄的煤油灯中,徐宝珍手忙脚乱解着他的扣子,抽空看了他一眼,笑道。

    那偏执的眼神让人心慌,陈豫周想推开她,反被绑住了双手到床头。

    徐宝珍见他挣脱不掉,这会儿化作笼中鸟,再也飞不出去,也不是很着急了,躺在侧边,一手支起脑袋,一手抚摸着他的五官,语调温柔地说:“豫周哥哥,我不想这么对待你的,谁叫你躲着我,不愿意和我亲近呢。”

    “你是不是喜欢徐知画?她那种人,之前不过是寄住在我家的一条狗,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徐宝珍神情倏地变得凶恶,“我才是最喜欢你的那一个!你应该喜欢的人是我!既然正常手段得不到你,生米煮成熟饭,你总不能不认!”

    说完,她又动起手来,陈豫周的上衣被脱掉了。

    “住手!你这样我只会更加厌恶,就算得到我的人,你也不会得到我的心!你这是耍流氓,要拉出去枪毙!赶紧住手!”陈豫周咆哮完,狠狠咬了一口舌头保持理智。

    “不会的,相处多了,你一定会看到我的好,会喜欢上我。“徐宝珍很自信,对未来充满了美好幻想,“都说日久生情,我们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

    她顿了顿,继而说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说出去,谁会相信你是清白无辜的呢,省着点力气待会使吧。”

    “你,你,你这个女的,不害臊!”陈豫周被气得语无伦次,眼见裤子就要被扒下,竭尽全力一踢,徐宝珍被踹到了地上。

    “嘭!”一下,她的脑袋砸在旁边的木桌上,随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陈豫周松了口气,缓了缓,积攒了点力气,才试着解开麻绳。

    徐宝珍没一会儿就醒了,头痛欲裂,生出不知今夕何夕恍惚感。

    她这是,在哪儿?

    迷离的双眼扫过四周的环境,是一间破旧的小屋,炕上躺着一个男人,哼哧哼哧蠕动着身体,这一幕似曾相似。

    徐宝珍定定睛,瞳孔骤缩,转瞬之间,理清了事情的头尾——

    她这是,重生了?

    回到了对陈豫周霸王硬上弓要求名分的那一晚。

    “幸好!幸好!一切还来得及。”

    徐宝珍喜极而泣,快如闪电扑过去解开束缚他手腕的麻绳。

    “陈豫周,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不会再缠着你。今天这事是我冲动、一时糊涂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当无事发生过,反正我们还没有做。”

    徐宝珍满脸欢喜,半是庆幸半是坦然。

    陈豫周双手得到自由,立刻穿好衣服,虽不知她前后态度反差为何如此之大,但此地不宜久留,她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