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醉酒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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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你凭什么要我来这陪酒?我一个做前端开发的你让我来陪你的客户?凭什么啊?你一个月就给我三千块钱,我还得给你干活,给你陪客户,改天是不是还得我给你喂奶啊?小作坊就是小作坊,姐要不是找不到工作,才不在你这受窝囊气!”

    武垂玉听不懂,只沉默着给她收拾。

    “李德全!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可是市里跆拳道冠军?!我还是省射箭队队员!你这是虐待功臣!老天啊,我明明这么努力,你为什么要让我一次次受伤呢?你为什么不能心疼心疼我呢?”她猛地坐直身体,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嚎着,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呕~”还没哭完,她又弯着身子吐起来。

    武垂玉拿着竹桶让她吐,可她却叛逆得很,竹桶在左边她便偏生吐右边,闹腾半天,她才小声叫着“小春花”躺下没了动静。

    武垂玉就这样沉着脸耐心收拾妥当搬来板凳坐到床边。

    “剑兰,你下去问问有没有醒酒汤。”

    “崔娘应该已经在煮了,我下去瞧瞧。”

    武垂玉看楚池抱着被子阖眼浅眠,泪却依旧流个不停。

    她喝下醒酒汤后还是闹腾许久才安睡,两人都被她搅得一夜未眠。

    次日一早,太阳放出万道华光,那光透过屋子的缝隙溜进来,故意扰乱楚池的清梦。

    脑袋跟被千万道雷劈过般疼得厉害,眼睛也肿胀的像镶嵌了两个大馒头。

    楚池揉揉太阳穴艰难起床,还没穿好鞋袜,便瞧见武垂玉面色沉沉地从门外走进来。

    “醒了?”她放下早膳问道,声音像极没有人味的机器。

    楚池苦笑,一时间不知道该是穿鞋还是求饶道歉。

    于是她穿着一只鞋走到武垂玉面前拉起她的手撒娇晃荡道:“垂玉~我错了,你别生气~”

    武垂玉眼中的冰雪霎时间消融,她扶着楚池坐下,走到床边拿起另一只鞋替她穿上:“今日便要启程去成渡,你先洗漱用早膳将,待会儿我们便出发。”

    “好。”楚池揉着脑袋道。

    “疼?”武垂玉蹲着仰视                                                她问。

    “有点。”楚池再疼也还是因为心虚说得极轻。

    武垂玉无奈的叹气站起身替她揉揉太阳穴,揉了一会儿她又走到桌前拿起醒酒汤喂她:“张嘴,喝完会好受点。”

    楚池乖顺地张嘴,双眸明亮地看着她,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惹人心疼。

    武垂玉慌慌张张别开眼将那醒酒汤递给她:“你自己喝吧,我再下去看看收拾的如何。”

    “好。”楚池接过醒酒汤对她笑道。

    夏风闷热潮湿,身上也是粘腻难受,外头树影幢幢,叶子摇曳生姿打下缝隙,天空却是湛蓝澄明得很,全然无云,村口树桩上拴好四匹马,有女子在解缰绳。

    “怎么样?这马比你在侍御史府骑的马好多了吧!”楚池站在远处骄傲地抬起下巴问她。

    这马是她前几日特意和剑兰冒着生命危险去城中提前定好的上好马匹。

    “駓而已,长得是好看,但瞧着应该是跑不快,你大抵是被马行骗了。”雾雨头也不抬反驳她道,“要说好马,还得是你们成渡的马,尤其是楚老将军的天威赤鹰和吴小将军的照月寻梅,可谓是马上翘楚。”

    楚池脸皮厚,被这么直截了当的挑明也没多少窘迫,她掏出糖果往上一抛含进嘴里笑:“谁家马取这么文艺的名?要我取,我就得取一个猛虎出山啥的帅名。”

    雾雨无语,白她一眼便自顾自解绳子。

    武垂玉从后头走来回她:“吴小将军是你表哥。”

    楚池靠着树干歪头问她:“表哥?帅吗?”

    “不知道,你表哥吴士谦是楚老将军的徒弟,天狼师中军的校尉,此次前去,不出意外的话,你大抵会成为他的兵。”武垂玉将水壶递给她解释道。

    楚池看雾雨解好绳,顺势勾上她的肩膀对着她俩调笑:“你看,他又是我祖父的徒弟又是我表哥,这不是乱辈分嘛。也不知道我这便宜祖父是怎么想的。”

    雾雨拨开她的手正经地喟叹道:“如果有生之年能见一见照月寻梅,此生无憾了!”

    “这还不好办嘛,待我去成渡,替你讨要!别说是见了,就算是送都不在话下!”楚池对雾雨挑眉道。

    “小姐,纪姑娘来信了。”雾雨还来得及回复便被剑兰打断。

    楚池接过信封随意拆开。

    “情况有变,如若前往成渡切记不可暴露身份。”信上写着十分潦草的短短几字,众人一下子慌了心神。

    字迹潦草,可见写信之时情况危急。

    不能暴露身份,意味着她们这些女子进入行伍夺权之路便是难上之难,更何况,就连楚池都对成渡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