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江寇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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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有心人扮作江寇,问诸水滨。

    童瑶一开始还觉得捻头太腻,可趁热吃完,童瑶又觉得刚刚好,她端着吃完的碗箸食盘出舱时,刚好看到一幅春江晚景图。

    波光粼粼的江面,好似被残阳的红光晕染开,船舱外那高大的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不知他在遥望什么,这画面让人不想打扰,但又实在勾人好奇。

    “爷在想什么呢?”话一问出口,童瑶就有些后悔。

    她管他想什么?

    那高大的背影回了头,他转身走来,接过她手中的碗盘,笑得别有意味。

    “我在想,今夜要是有人来打扰我的好事,我会痛下杀手的。”

    童瑶咬牙,“爷明明答应我要到成婚后。”

    余子归故作吃惊,“原来瑶瑶想的是那等好事?”

    童谣一愣,气羞得不想理他了,“爷去隔壁舱睡!”说罢毫不犹豫转身要进舱,却被余子归从背后拉住了手腕。

    “瑶瑶翻脸不认夫?”

    今日身体不适,病中懒得与他争论,现在他又这般唤她,声音轻了还以为他唤的是夭夭,她忍住心气回头戗人。

    “是爷说话不算话!”

    余子归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手感温热细腻,他来回抚了好几下,趁她发作前另起话头,“那要是有人来主舱寻我,你能应付得来?”

    童瑶没好气打开他的手,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弄脏她的榻!

    余子归乐了,“乖,回去等我,不弄你。”

    “……”

    这下童瑶是真的头也不回地进舱了。

    坐在舱内的案桌旁,听见那人离去的声响,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还想多了解些东夷的情况,却不料他直接没了影,夜色降临,估计又忙军务了。

    船头尾点亮了灯笼,执桨的士兵控好平衡舵,原本还算吵闹的船,渐渐息了声,寂静的江面                                                上一时间彷佛只听见那江水拍打船身的声响。

    童瑶回了榻,一时有些沉思,上船前听张德旺的意思,明日到了东夷,那人就要去见千户长,届时无人在她身侧,他定会让张德旺带着自己,也是该好好打听打听这个余百户了。

    亥中。

    余子归布好兵,观了观星辰,龟石礁近了。

    他若无其事的回了主舱,手中还拎着个小食盒,里头装着几块干胡饼和浊酒,回到舱内,见榻上的美人儿好像已经睡着了。

    他将食盒放在案桌上,轻轻靠近床榻,没想美人在榻中睁着眼,余子归扬眉,“既然未睡,怎地不出声?”

    “爷许久未归,不也没吱声吗?”

    余子归楞了几舜,压低声音闷笑,“好好好,是我错了,以后有事会提前告知你的,方才去谈军务了,可是等我等得无聊?”

    童瑶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她起身摇了摇头,“不是无聊,只是要到东夷了,妾身人生地不熟的,爷和我说说东夷的情况吧?”

    余子归没有卸甲,他坐在榻边,“也不是不行,你先给我亲两口?”

    “……”狗贼!

    以为又是逗弄,却没想余子归真将人揽了过去,轻松抱在怀中,不带犹豫就低头吻了下来,和以往的急躁不同,他今夜的吻带着安抚,一下一下轻吻着她,待她软了身子,他才闯进牙关,肆无忌惮品尝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童瑶觉得她鼻息的空气都被他夺走了,然后“嘭”地一声,隔壁舱室响起了打斗声!

    童瑶刚要惊呼,又被他长舌而入,他声音暗哑缱绻,好似一切与他们无关,“乖,再亲一会。”

    他将她压在床榻上,一手禁锢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推搡的手,她被他亲得骨软筋麻,直到外头传来张德旺的声音。

    “头儿,已将江寇全部逮捕。”

    余子归方才抬起头,他们的唇间拉起了丝,他笑得邪气,顺着那丝又吸了她一口,才起身用被褥将她盖好,声音淡淡地吩咐道。

    “将人带进来。”

    童瑶浑身酥麻,她用被子盖住脸,脸上的热气直冒,她觉得自己好像又要苦船了,人晕乎乎的,心中却涌起一丝莫名的情愫。

    那高大的身影就坐在床榻边上,张德旺带进来三个黑影蒙面人,脚一踹,三人都跪地求饶。

    “大人饶命!我们不知这是军船呀!”

    “军爷放过我吧!”

    “饶命啊军爷!”

    余子归看上去心情很好,他笑着理了理身上皮甲,起身上前,漫不经心开口。

    “眼下你们还有选择,一,继续装傻,我会将你们五花大绑后丢进江中,喂鱼喂鲛听天由命。”

    他拉过案桌旁的矮凳,打开了食盒,给自己倒了一杯浊酒。

    “二,交代雇主,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