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童瑶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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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我累死累活一遭,你就这样视而不见?”
他的声音不似醉酒,人好像也还算清醒,陶妫缓缓从屏风后走出,一眼便看见地上的女子,可,她的穿着打扮,与她身上的一模一样!
她吃惊,他更惊艳!
余子归的眼中燃了火,这身衣服是那勾栏里舞娘都穿的,刚刚他看了很多遍了,可怎么就没人像她这般,穿得如此风情呢?
又纯又欲,余子归渴极了!
他疾步上前,欲将她揽住,陶妫先他一步往后退。
“爷站住!身上胭脂水粉的气味这么重!不许你靠近我!”
“我的好仙女,好祖宗,我根本没碰她们什么,你让我亲一口,嗯?就亲一口?”余子归绕过屏风,快步将人搂住。
一身酒气夹杂着脂粉味,陶妫极度抗拒,她全力推他,没推动。
他已经俯下头来,陶妫急忙侧开脸,他也不介意,顺着她侧脸一路亲,亲完脸颊亲耳朵,亲完耳朵亲她的脖子!
他浑身都热,呵出的热气连带着他的吻,将她都染上了,陶妫觉得被他亲过的地方都烧了起来,他还一直往自己身上蹭,见他好像要来真的,陶妫只好拿出杀手锏。
她的泪说落就落,“都跟着爷到这地了,爷还要如此欺辱妾身吗?”
余子归一愣,埋在她脖颈间的头却没抬,东夷人擅酒,这点酒量对他来说就像白水一般无味,他没醉,除了要做戏给众人看外,更多是被她穿这身激的,要是顺水推舟,或许真能在这就将她办了。
迟疑间,又听见她说。
“爷明明承诺,要护我一世安宁,现在算什么,是将我当作那妓子舞女?既如此,我也不必跟爷回去了,我死了,爷想做什么都行。”
说罢,她从袖口中抽出那柄匕首,眼见着就要往自己身上刺。
余子归眼疾手快一把将匕首打飞,他抬头起身,眼中有火,压着怒气吼她。
“我将这东西留给你,是担心你有什么意外能自保,不是给你自刎或者用来威胁我的!”
陶妫见刀被他打飞,哭得好不凄惨,“那你呢?你不是在威胁我吗?”
“……”
余子归无话可说,眼下也没那兴致了,他上前将打飞的匕首收入刀鞘中,转身又放入胸口暗层里。
酒气未去,他面色不虞,原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又讥讽出声。
“既是同意随我,这不是早晚的事?”
陶妫泪还未止,过了半晌 ,见他已经冷静下来,她才定定反驳道:“那也要等成婚后。”
成婚。
这个词在余子归脑海中默念了一遍,想到她穿着大红喜服,乖坐在他床榻上的样子,那场景……好像确实更有诱惑力些。
心中余气散去,他剑眉上扬,狭长的眼有了些笑意,“行,你是我祖宗,你说什么是什么。”
陶妫用眼尾拟他,“爷比我还老,我才不是你祖宗!”
他又笑了,这次不是讥笑,“行啊,还知道我比你大。”
说着他上前将她的泪抹净,陶妫没有动,又看他蹙眉喝斥,“下次说事就说事,动不动总哭什么哭,我又没真强迫你。”
不想说话,难道这两日下来,他的强迫还少了?
“好了,过了大半日了,我们该归营了。”
陶妫抬眸,湿漉漉的瞳仁有些楞意,“爷让我穿成这样回去?”
余子归望向她露在外面的雪肤,眼中还藏着火光,“你舍得我可不舍得,原是以防万一给你做掩护的,谁知道你穿起来这么勾人?”
没等美人回应,他自顾自将床边的士兵服拎起,安排道:“等着,我去收尾!”
他径直出了屏风,将那昏过去的女子扛上了肩,从窗外跳了出去。
见他动作果断,陶妫也松了口气,总算有惊无险。
申时中。
余子归回来了,那女子已经无影无终,陶妫无心问他是如何处置的,她眼下自身难保,见他手中又拿回个包袱。
她蹙眉,“这又是什么?”
“两身衣服,你先随便选一身换上,我们准备出发了。”
陶妫接过包袱,抬眼看他,“爷到隔壁客房去。”
余子归挑眉,转瞬间想到了什么,顺从出去了,他确实要将隔壁客房弄得乱一些。
陶妫安心更衣,这次的衣裳都还算不错,麻衣质地更软一些,没那么刺肤,与她之前相比是差远了,但眼下这些才是最合适的。
他甚至还给她准备了一顶小帏帽,陶妫心中稍作安慰,处事周到,勉强也是个优点吧。
陶妫重新装扮完毕时,余子归也回来了,他松了头上甲胄,发髻还有些湿,看来他在隔壁也洗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