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儿？

    

    我扭头看向林素婉问：“你怎么看？”

    

    林素婉深吸口气说：“还能怎么看？这基本上已经算是明示了，去恶罗海城，寻找柳向晚！她应该知道玄门三大家的全部布局！到时候你才会知道你真正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一直以为柳向晚早就已经死了，结果到现在才发现，原来她才是隐藏在背后的操纵者。

    

    我把我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那为什么陈太爷不直接给我明示呢？反而这样拐弯抹角？”

    

    对此林素婉的解释是：“原因很简单，事关重大，在你没有本事知道这些事情的前提之下，知道了对你未必是好事儿！还有，天道都有定数，盲目的透露天道，只会在冥冥之中改变事情的发展，进而让事情失控！所以他们只能在暗中布局！从开始到现在，你们双方之间的身份都没有改变，你是棋子，而陈太爷是棋手！当然，柳向晚大概率也是棋手，或者她曾经是棋子，但现在肯定不是！”

    

    这个解释在我看来是有道理的。

    

    还记得当初我在蒙阴山接龙续脉之后，第一次去碧水云居，陈太爷就给我说了一些那时候我还听不懂的话。

    

    他给了我《洞虚天机十二金光剑诀》，并暗示我要有足够的实力，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从而才能从一颗棋子，变成一个棋手。

    

    道理大概就和林素婉所分析的一样，在我没有绝对能力之前，知道太多对我反而不见得是好事。

    

    我深吸口气，说句实在话，我这还没有去恶罗海城，我这还没有知道整个布局的全貌，心里就已经开始有些发慌了。

    

    这种慌乱不是来自于我是一颗棋子，我会当局者迷的茫然。

    

    而是，我对自己实力的不自信。

    

    《洞虚天机十二金光剑诀》我已经多长时间都没练过了，甚至于师父传授给我的吐纳之法，我也好像时间都没有练了。

    

    怠惰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我觉得我有裁云宝剑，我有佛门的金刚不败，甚至好长一段时间，我的身边都有林素婉，都有禅术大师。

    

    我觉得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他们都可以给我兜底。

    

    正是这种心理，让我不思进取，想来实在是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