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都是师兄的错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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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未亮,屋外一片嘈杂,几个身着官服的年轻人勒马而下。

    “听说那些感染者逃到了这,可我怎么瞧着不像?”

    说话的男子脸上有道疤,从眉骨贯穿下颌,在将亮未亮的天色下,显得格外狰狞。

    “你能瞧出点什么,就有鬼了。”

    另一位领头的男子也是一副凶相,没有疤,但本就生得五大三粗,说话时脸上还一点表情也没有。

    其余几人听了也笑呵呵地附和。

    “刘老三,会不会说话呢你,好歹同僚一场。”刀疤脸闷着声,提刀的手颤了颤。

    “前边是什么?”

    有人喊了一声,刘老三旋即看去,两匹马被栓在一间屋子旁。

    靠近了看,鬃毛光滑,色泽红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匹马是他们这辈子都买不来的。

    有同伴喊道:“牵走牵走。”

    刘老三若有所思,盯着马看了好一阵,才慢腾腾地将目光挪到紧闭的屋门。

    “进去看看。”他眯起眼。

    屋内的人早就被吵醒了,窗户悄然升起的缝隙间,一双黑眸正盯着他们。

    见有人试图来看门,幸而方毅谨慎,早就落了锁,他靠在窗边洋洋自得。

    两个栓加一个锁,天王老子来了也……

    “哐当”

    门板断裂的声音夹着铁锁落地的响动,结结实实吓了他一跳。

    天边恰好泛出一抹白,微弱的日光随着满是裂痕的木门一起倒下。

    纷飞的木屑里,几道身影将他团团围住。

    “你是何人?”

    刀疤脸打量了他一眼,随着眼神落下的,还有一把弯刀。

    方毅认出了上边的标志,是丹春城卫的刀。

    “知道我是谁吗?”他笑了,脸上一点慌张也没有。

    “我是……”

    “他是惩妖户的人,这你们也敢抓?”

    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个黄衣少年,嘴里没停过,瓜子磕的嘎嘣响。

    “惩妖户?”

    城卫们面面相觑,而后大笑,“这种玩意能进惩妖户?把你的灵力漏出来让爷瞧一瞧啊!”

    方毅眼中的得意渐渐暗下,手已悄然摸向刀柄。

    一道红色残影掠过,方才还在叫嚣的城卫似被无形的大山压得喘不过气,齐齐跪下,溅起一片尘。

    “这种玩意能当丹春城卫?把你们看家的本事漏出来瞧一瞧啊!”

    话落,人至。

    刘老三以刀持地,艰难抬头,“大人……小的们有眼无珠,请、请恕罪。”

    领头的都这么说了,旁的城卫便也照葫芦画瓢,求饶谁不会啊?

    “让他起来。”

    冷冽的声音随风入耳,刘老三感受到压力散去,撑着刀摇摇晃晃起身,“多谢大人!”

    他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来人玄袍覆身,胸口处的金桂一路蜿蜒至袖口,环佩翡玉,耳坠红翠,看着比门外那个头戴金冠,腰悬金玉的少年要贵气的多。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敢问大人是惩妖户的哪一位?”

    林霁寒把玩着手腕上的血珀珠,淡淡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刘老三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忙道:“是……是。”

    沈常捻着一团红色火焰,抬手扶稳发颤的刘老三,“请吧,正好一道去见见丹春城主。”

    待刘老三等人退去,方毅一把扯住沈常的衣袖,不解道:“我家主司使呢?”

    不知为何,他说完这话便感觉脑门一阵发凉,可这屋子里除去沈常,也没别人了。

    沈常瞥了他一眼,“你家主司使先行入城了。”

    “她怎么能一个人去呢?”方毅皱眉,又想起这几日来林霁寒待她很是不同,他现在回想,总觉得其间有猫腻。

    莫不是主司使被威胁了?!

    “你家主户让的?”

    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反而让沈常不知道怎么往下接。

    主户就算再不愿又如何,先前受了伤,灵力也莫名被封,沈常是一万个不同意林霁寒去冒险的。

    灵力被封这事,还是那位主司使昨夜跟他说的,让他顾好林霁寒,说完就往丹春去了。

    这边准备启程赶往丹春,另一头的曲清雪早已进城。

    “多谢了。”

    她从木桶中钻出,令人不适的气味从身旁的木桶里飘来。

    曲清雪实在想不到,继方少凌出生点在厕所后,她也是一脉相承,要靠这一车泔水做掩护。

    陈年低下头,眸光微动,旋即又憨厚笑道:“陈老的朋友就是俺的朋友,俺们可是一条村出来的,可惜村子里的人都搬走了,陈家村也就散了。”

    她没再客气,点了点头朝陈家走去,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