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哄哄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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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

    春日的夜来得猛烈,要不是闪烁的霓虹,外面恐怕已是一片黑暗,在店前不远处有个小喷泉,喷泉的石围边靠着的那人就是吴筱念,似乎是晕倒了。

    桑芜心猛地一跳,立马跑过去,见眼前的人愣愣地注视着地面,面如死水,止不住地心疼:“师姐,怎么了?”

    吴筱念只抬起头,看着她摇了摇头:“没怎么。”

    只是语气有气无力,全然不像是两人谈妥了的样子。

    她拥着吴筱念站起来:“地上凉,咱别感冒了。”

    “哦——还是我们桑桑对我最好。”

    “我送你回家。”

    那一刻,吴筱念没说话,却抓着她的衣角,眸中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因为要强忍着泪,才没有让话语汹涌。

    她也了然,只抬手安抚着吴筱念,而后吴筱念便任由她摆弄,只愣愣地看着她打车,看着她给仲司砚发消息说今晚不回去了,看着她将失意的自己送回了家。

    直到两人躺在不算大的床上,吴筱念就开始哭诉:“桑桑,他说他累了……”

    那晚,两个都不算有错的人最后却两败俱伤,原本周泽也是抱着求原谅的心态来清吧找她,却正好看见她在和那个夹克男打闹,认为她有了新欢,无论她怎么解释,却都不相信。

    两人说了交往以来都没说过的狠话,说她同意交往大抵是为了合作单,她也说他只是一时兴起,最后两人在破碎的“分手”二字里结束了一切。与之前一脸愤愤说的分手不一样,这一次的吴筱念将脸埋在枕头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她也只能无力地抚着她的背。

    第二天,几人凑在一起工作,吴筱念肿胀的双眼金岑山一眼就看出来了,八卦地问桑芜:“她分手了?”

    言语中的小雀跃反而被她捕捉了:“你怎么听起来还有些开心?”

    “那肯定啊,谁叫她总嘲笑我单身呢,现在遭报应了吧?”

    后来,金岑山在吴筱念面前                                                就着这件事打趣个不停,起先吴筱念还有些伤心,最后就只有气愤了,恢复了往日的战斗能力,与他大战三百个回合。

    到这一刻,桑芜终于看懂了,在三人再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趁着吴筱念去洗手间的间隙,夸赞他:“高手高手,这一招脱敏训练做得好啊。”

    陷入悲伤中的人自然是抑郁的,可只要这伤感频繁骚扰,那人体的感官也就适应了,便不会再有突如其来的阵痛。

    金岑山笑而不语,似是默默收下了这句表扬。

    这几天桑芜和仲司砚也很少碰面,缠缠都变得有些不开心,这天在家改稿,它便飞到桌上想引起她的注意力。

    最近缠缠开始掉毛,屋子里到处可见它的绒毛,她看着这只调皮的鹦鹉,便也放下笔开始逗弄它:“你个掉毛怪,你妈要是不工作怎么养你啊?”

    缠缠吱吱喳喳了几声,似乎是在说:可以喝西北风。

    “贪玩鬼。”她拿出小玩具抛给它,它视线跟随,最后上嘴啄弄着。

    一人一鸟正玩得起劲儿的时候,她听见的木地板咯吱咯吱的声响,猜想是仲司砚回来了,便抱着缠缠出去查看,便见男人衣着休闲,似乎是要出门。

    “仲司砚——”那人回过身,看着她,“你在家啊?”

    “嗯。刚刚在里面忙。”

    两人晚上是睡在一间房,可仲司砚还是将一些居家办公的物品放在客房,包括日常衣物。

    缠缠啄着她的手,没有让她轻易思绪跑路:“那你现在去哪里?”

    “浅海湾。”像是有些意味不明,便解释道,“吴婶和赵叔告假了,我自己去拿一些东西。”

    “哦——”她来不及评价他的冷漠言语,而是主动询问,“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忙吗?”他顿了一下,启唇道。

    “还好。”说完就拉着他下楼,丝毫没在意他的惊讶与愣怔,“走吧走吧。”

    浅海湾的别墅吴婶打扫得一尘不染,缠缠一来就开始撒野,为了防止这栋房到处都是鹦鹉毛,她一边陪着仲司砚整理,一边还要去抓鸟,在一次训鸟时,正好看到了在瑞海定做的那件旗袍。

    被人藏在衣帽间的角落,如果不是缠缠往里面钻,她肯定看不见。她不解:“仲司砚啊,我的衣服你怎么不给我啊?”

    见对方沉默着,她便走到他身前,昂着头看着他,义正言辞:“这可是林姨送我的,这么久我都不知道,到时候她还以为我收到礼物却不晓得道谢,你这是在损害我的名誉啊!”

    对方对于这罪名没有反驳,似乎是供认不讳,过了良久才说:“我替你谢过了,况且,她喜欢你,不会在意这点儿小事的。”

    感觉到某人不再像刚刚一样惜字如金,桑芜摇头笑了,凑到他面前,认真地问他:“仲司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