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愕地盯着方进：“你怎么知道的？”

    方进又问：“你应该认识祝光和吧？

    向飞犹豫了一下，点了下头。

    方进说：“祝光和卖给你两个女儿，你把她们卖到哪里去了？

    向飞一愣，忙摇头：“没有，我没有卖他们。”

    方进冷道：“可祝光和说是你卖的，你是想让我把他叫来跟你对质吗？”

    蓝细妹厉声说：“你现在坦白从宽，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向飞低了下头，说：“当时是他两口子自己不要他们两个女儿的，让我把他们送走。再说都二十多年了，这事我哪还记得？”

    方进说：“一般来说，做坏事的人对最初做的那些事情印象是最深刻的，更何况你和祝光和同村，所以你肯定记得。如果你不记得，那在判你罪刑时，只会加重你的刑罚。”

    向飞看了几位警察一眼。

    刚那位警察说：“还不赶紧说，说了就是坦白从宽。”

    向飞想了想：“第一个，我送到了岳中市南较路一户姓何的家庭。后边那一个，送给了岳中炼钢厂一户姓欧阳的家庭。”

    方进听到这个明确的消息，并且还都在岳中市，他心里特别高兴，忙又问：“这两家人的具体地址和名字是什么？”

    向飞却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这实在是太久了。再说当时我也是经别人介绍送过去的。”

    方进问：“那个介绍人是谁？”

    向飞说：“死了好几年了。”

    蓝细妹问：“怎么死的？”

    向飞：“偷孩子不成，被人打死的。”

    方进心里骂了一句：活该。

    接着向飞他们被带去了当地公安局，蓝细妹负责料理这些事情。

    董小芸在公安局作了笔录陈述后，被安排在附近一家宾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