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郭丹和那个男的。”

    方进蹙眉：“你的意思是，郭丹和那男的是一对。”

    冯小虎点头：“我很肯定他们是一对。因为他们跳舞的时候就很亲密，像是一对情侣，后来他们俩个去了舞厅的楼上。楼上我问过了，是个旅馆。我去偷偷听了，他们在一起嗨皮呢！”

    “那接着呢？”

    “大概四十分钟后他们就出来了。回到舞厅仨人一起离开回到南门小区。在他们住的那个单元楼的楼下，正好碰上罗有德回来。我就看到那男的和那个女的立马挽手在一起，装成一对情侣的样子。”

    这听着有点混乱，但方进脑子好使，他明白了，“这是在让那个女的帮着打掩护啊！”

    冯小虎点头：“可不是吗？我感觉罗有德跟那一男一女还挺熟的样子，估计平时都有来往。”

    方进笑了起来：“罗有德是冤大头啊！花钱养女人，结果女人在外边有男朋友。”

    冯小虎又说：“我后来去跟了那一男一女，他们俩人离开南大门后就分道走了。我去追上那女的，跟她聊了会。”

    方进蹙眉：“大晚上的，你没把人家姑娘给吓着。”

    冯小虎摸着自己的寸头，笑起：“的确是把她吓着了，她以为我们打劫呢！不过我跟她说清楚了，还给了二十块钱她。”

    “那她要了。”

    “要了啊！当时我看郭丹也是给了钱她的。不然你以为她这么愿意帮人打掩护啊！”

    方进颔首：“你接着说。”

    冯小虎说：“那女的肯收钱，那事情就好办了。我把郭丹的事情问清楚了，那男的是郭丹的男朋友，俩人在罗有德之前就谈恋爱了。但这男的光是长得有点样子，却好吃懒做，天天闲着靠郭丹养活。当时郭丹被罗有德追求时，郭丹是不想的，但这男的劝郭丹跟着罗有德，在罗有德手上搞钱。”

    方进说：“郭丹也太蠢了吧！”

    不过说实话，别说这个时代，就是再过个十几二十年，依然有这样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