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钱喜笑着解释了。 

    焦航仰头深吸一口气，心里像是被石头堵住了，难受的要命。 

    他父亲劝他下来看看，看看基层的雇佣兵是怎么熬过来的，你就知道他们的水平已经很厉害了。 

    他们才是真正的实战，是用命换来的经验，你要好好跟着学。 

    “你们太苦了。” 

    “也不算啦，你没见过棚户居民吧，他们才是苦到黄莲里了，我们好歹有木仓，有本事在，再难也有一口吃的，还有工资。他们有时候一天只有一根菜叶子，全靠吃营养剂。” 

    钱喜笑了笑，想起了亲人。 

    “营养剂那东西你知道的，光有饱腹感，其实不顶事，长期不吃食物会虚弱，所以他们遇到危险，生病，太冷太热都会死，其实就是饿死的，过于虚弱饥饿会引起很多病症，一拖延就死了。” 

    “是，我见过一些，上京周边远点的基地见过，面黄肌瘦，整个人干枯的厉害，麻木不仁的脸色，我知道。” 

    焦航低着头心里特别难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没关系，这些年，我们都熬过来了，这个世上还是有好人，有德之人愿意站出来为劳苦大众做些事的，我们一起努力就是了。” 

    “对，你说得对，我回去和我爸说，尽量把大家的福利都发到位，等铁路之类的开通了，速度就能更快了。” 

    “那可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