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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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刺客竟是白月光》
凌玉靠在陆景桓背后。
陆景桓还在气头上,特意的抖了抖身子。
然而,凌玉并未打算就此罢手,反而像个膏药一样黏在陆景桓身后。
“一天没吃饭,又打了半天架,就让我靠一下呗。”
凌玉眨着无辜的眼睛,像是个顽皮的孩子。
“你......”陆景桓心情复杂地看着凌玉。
他能带兵杀敌,却对凌玉时不时的撒娇无可奈何。
这样的凌玉,总会让陆景桓想起那个人,心也会随之软下几分。
“随你吧。”
凌玉欣喜地扬起嘴角,靠在陆景桓的背后,感受着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就像是身处于一座坚实的城墙之内,让人无比安心。
“都城府衙的捕快背后站着的可是二品官员,都城府尹江云飞。而你只是一个五品武散官。”
“那又如何!”陆景桓不满道:“难道因为他官位高,就能随意抓人不成。”
“也不算随意抓人。有人报官,他们就有义务调查案件。正好咱来刚从哪里出来,自然而然就被当作是嫌犯。再说了,官府抓捕嫌犯也是职责所在。”
陆景桓听着凌玉一直为别人的话,心中倍感不快。
他转过身,心生不悦地质问:“你到底向着谁。”
“我是你的宠物,当然是向着自家主人。”
凌玉顺势窝在陆景桓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全然不顾陆景桓的反对,继续说道:“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虽然被称为宁远将军,但只是个武散官,谁都能对你指手画脚,只是你不愿意承认而已。”
被说中心事的陆景桓,双拳紧握,眼中充满不甘之色。
所谓武散官,就是表示官员等级的称号,有官名而无职事的官称罢了。
因祁国始终崇尚以文治武,所以真正有实权的武官大多都是文人。
而这也导致了祁国文强武弱,始终被斯洛国和北蛮欺负。
若不是陆景桓常年征战塞外,让两国敌军不敢轻易出兵,只怕祁国会有灭国危险。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于国于民有着天大功绩的人,却始终得不到重用,只能做一个能被任何官员指手画脚的武散官。
陆景桓又怎能甘心,又怎会甘心。
凌玉觉察出陆景桓情绪低落。
他看着陆景桓泛红的眼眶中饱含泪水,瞬间喉咙开始肿胀,想要说出口的安慰全都堵在喉咙,难受不已。
不论凌玉是否能对陆景桓的遭遇感同身受。
就当下而言,凌玉觉得任何安慰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在这种情况下,凌玉只能握住陆景桓的手,作为安慰。
陆景桓顺势将凌玉紧紧地抱在怀里,本能地寻求慰籍。
陆景桓闭上双眼,将头深深地埋在凌玉的颈间,感受着对方温暖的气息,仿佛这样能让他短暂地忘却心中的苦涩。
凌玉轻拍着陆景桓的手臂,深吸口气,继续说道:“我们不知道江云飞的为人如何,若与他正面发生冲突,只怕会对自身不利。”
“嗯。”陆景桓闷声回应。
“再者,不知你是否发现,我们出来的地方,似乎并非在都城内部。”
陆景桓脑海中想起当时的场景。
那个地方依山傍水,出口又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
若非有意寻找,根本找不到。
在这样的一个陌生环境,俩人身无分文的情况下,想要回到都城,并非易事,而且随时会有危险。
想到这,陆景桓恍然大悟,“所以你才主动带上镣铐,跟他们回来。”
凌玉笑着,奖励般摸了摸陆景桓的头,“聪明。”
“但你怎么确定,他们真是都城衙门里的人,万一有人冒充怎么办。”
“都城内允许携带兵器的地方,刀把上都会刻有该地印记符号。一是防止冒充其他机构,二是为了证明身份。这些印记都是朝廷统一制定的,他人无法模仿。”
“当时我注意到刀把上有‘衙’字,便断定他们绝非伪装。”
“原来是这样。”陆景桓又问道:“那现在就等江云飞上堂了?”
凌玉微微点头。
陆景桓还有些担心,“那要是江云飞是个不辨是非的人,该怎么办?”
“这个反倒不用担心。”凌玉分析道:“虽然你只是个武散官,但你这多年征战沙场累积的功绩,朝堂百姓都是有目共睹的。”
听到这里,陆景桓突然想到周林,不禁冷哼一声,嘟囔道:“那也不妨碍有人处处与我作对。”
“在这官场之中,官位越高的人,越会伪装。他江云飞就算再讨厌武官,也不会当面与你发生冲突。”
“皇城之下竟然有如此大的赌场,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