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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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刺客竟是白月光》
“我没找她,她到主动来找我了。”
陆景桓目光冰冷,透露出一股难以描述的压迫感,凝固了整个房间内的空气。
“如此也好。”凌玉拿起衣架上的衣服,“越主动的人,越会漏出马脚。只是......”
凌玉沉默片刻,说道:“到了陆府之后,请将军不要提及任何关于锦绣庄的事情,以免打草惊蛇。”
闻此,陆景桓眼神微眯,凝视着凌玉,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警惕。
他认同凌玉说的说法。
现在没有证据证明锦绣庄下面就是赌场,更没有证据证明这个赌场与陆夫人有关。
若贸然行事,陆夫人定会反咬一口。
到那时,陆景桓就会面临骑虎难下的局面。
陆景桓从未承认过陆夫人。
但根据祁国的律法规定,主母也是妾室之子的母亲。
处于礼法孝道,陆景桓不得不认,陆夫人是他的母亲。
肆意污蔑主母者,其罪当诛。
因此,陆景桓绝不能轻举妄动。
他必须活着,为了实现那人的理想而活着。
同时,他也要为那些,在战场上共同奋战过的将士负责。
若是他死了,这些将士就真的没了依靠。
在这个重文轻武的朝代,这些将军最终只有死路一条。
“知道了。”陆景桓应下了。
正好也趁这次机会,试探凌玉究竟是为了活命才留在将军府,还是说这只是一个计谋。
凌玉自是看出陆景桓心中猜疑,但他却毫不在意,反而面露微笑地看着陆景桓,眼中透漏着一丝玩味。
他知道,若是被发现真实意图,陆景桓必定大发雷霆。
即使凌玉长得像那个人,陆景桓也不会放过他。
凌玉对此早有准备。
陆景桓是凌玉的棋子,他怎会被一个棋子拖入险境。
“好了,将军。”凌玉最后为陆景桓整理了一下衣裳,“该出发了。”
陆景桓微微点头,与凌玉一同走出将军府,去往陆府。
不久后,俩人来到陆府门前。
陆景桓看着禁闭的大门,想起那日回来突然晕厥,陆夫人私自安排成亲,还派人刺杀。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陆景桓感到无比恶心。
以至于一来到陆府门前,陆景桓就感到胃里翻腾,几乎要吐出来。
“我先进去吧。”凌玉看着眉头紧皱、双眼充满厌恶之色的陆景桓说道:“你等会再进。”
“没必要,我......”
“将军。”凌玉温柔地笑着,“别为难自己。”
闻此,陆景桓有些愣神。
自从那个男孩离世后,陆景桓再也没有像当初陆母离世时那样,像一个失控的野兽一样四处惹事。
陆景桓学会了,用暴躁的脾气来隐藏自己。
这么多年,任谁见了陆景桓,都会觉得他是一个脾气暴躁又高傲的人。
可是眼前这个人,凌玉,一个在婚宴上企图刺杀陆景桓的人,一个陌生人,在这短短几天内,就能察觉到他不忍杀刘青,对陆府极度厌恶。
这让久经战场的陆景桓第一次感到害怕。
他不害怕每天生活在刀光剑影、生死未卜的环境中,却害怕有人竟然能如此轻易地看穿他。
尽管凌玉长得像那个人,但陆景桓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况且,凌玉根本不是他。
“行了。”陆景桓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知道了。”
对于陆景桓的坏脾气,凌玉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微微一笑对着眉头紧皱的陆景桓,随后便进了陆府家门。
陆府府邸装饰华丽,红墙绿瓦,错落有致。
左侧是假山水池,曲径通幽。
右侧庭院种满了各种花卉,绚丽多姿,散发出阵阵芬芳。
府内大厅宽敞明亮,两侧摆放着瓷器,玉器等各种珍宝。
最深处摆放着一张红木桌子,两侧坐着身穿进修绸缎之人。
陆夫人坐在左侧。
她面容尖酸刻薄,眉宇间透露着一股嚣张跋扈之气,仿佛随时会将人钉在她的目光下。
右侧则是陆父,一个唯唯诺诺,面容平淡无奇,似乎已经习惯了在妻子的阴影下生活的男人。
凌玉见陆夫人绝非好惹,深吸一口气,走上前,跪在地上恭敬地行了个礼,“儿婿见过公婆,给公婆请安。”
说着,凌玉按照祁国礼数,给面前俩人磕了个头。
这时,一个丫鬟捧着两杯热茶递到凌玉面前。
“儿婿请公爹喝茶。”
凌玉端着一杯热茶,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