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看戏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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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的一句,吓的东草一机灵,下意识地答到“没有”,可随即又后知后觉地开始点头。

    “大人此次前来是······”

    可惜,他的话还未说完,宋府的惊闹声就打断了他。

    一时间,宋府由暗至明,恍如白昼,光亮也一直波及到墙外,连带着视野也变的清晰,只是其中的腥风血雨,旁人难以参透。

    忽略这些,东草本想再问,可来不及多言,良熹敬这时已然下了马车,站在他的不远处。

    彼时,宋府的风波好似与他毫无干系,他像个麻木的看客,但又不是全然将自己抛置事外。

    在闹声中,良熹敬终是开口。

    “来看戏。”

    看戏?

    东草不懂,他不懂大人。

    是看自己的戏,还是看别人的戏?

    东草迟疑了好一会,而宋府内的打闹依旧持续,他跟着良熹敬将视线落到宋府,心底的疑惑还未搁置,就转而换上震惊。

    他看着宋府墙边有一道阴影投下,随即一个全身着黑,面貌不清的人翻身落地。

    那人的动作矫捷轻便像是翻墙的老手,而这副穿着打扮又让东草似曾相识,记忆恍然间被击中,他指着那人看傻了眼。

    这人是刺客!

    可他分辨不清她具体是刺客中的哪位。

    眼前的是刺杀宋尚书的那位,还是要解决的隐患?

    想不出答案,他僵立着不知该怎么办,只是在下一瞬,出乎他意料的,又一道黑影投下······

    这时,两个全模全样穿着的人,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宋府仍旧混乱着,可两位刺客一前一后皆已出逃,东草觉得荒谬,但同时他也明白了良熹敬方才那话的意思。

    眼前的这两位,除了面具的雕文不同外,没有其他差别,明明白白的把是一伙的写在了明面上,那她们方才在宋府闹的这一场不就是在“唱戏”吗?

    想清楚的东草忽的心底一凉。

    这其中一人是他找的,没成想那么凑巧的找到了另一人的同伙,好事没成双,坏事尽出门了。

    可哪怕心下发愁,他倒也没忘了正事,在认清二人是同伙之后,他就动                                                身护在了良熹敬身前。

    不过他护的急,声响自然大,苏彻玉不可能没听见。

    刚收回不久的剑,再次出鞘,在看见良熹敬的那刻,她就起了杀心。

    但显然不是因为被抓包的心虚,她只是纯纯对良熹敬这人有些意见,知道他不是什么好家伙,她这会坑了他,他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所以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苏彻玉想跟他做个了结,毕竟现在就只有他和他的随从在,基本上奈何不了她。

    且听闻传言,他好像是个病弱的身子。

    苏彻玉联想起她与良熹敬的两次相见,他好像都是那副病美人摸样,光看着就活不久,想来抵抗的能耐也没多少吧······

    思量好她的胜算,苏彻玉打算动身,同门姊妹料到她想干什么,没加以阻拦,只是想快些离开这是非之地。

    只是她刚迈出一步,飞来的箭便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消停的夜,一切都显的不顺人心意。

    苏彻玉看到这一幕,禁不住在面具下皱眉,事情果然没她想的那般简单,良熹敬怎么可能傻傻的前来送死,这不,他的救兵来了······

    光凭那不顶事的月光,苏彻玉难以看清来人的模样,但却是能断定来人只有一个。

    不过这也就说明,这人应当很难对付,不然也不会只身前来。

    苏彻玉叹气,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顿时,她也打算撤了。

    与同门对视一眼,凭空而来的默契让两人都意识到了下一步该要怎么做。

    她们一个向东一个向西,要分头逃离。

    意图昭然若揭,来人不可能不知,先后的两箭欲要再次堵住她们的去路,可都被二者侥幸地躲开。

    良熹敬好像自始至终没什么反应,但实际他内心起了不小的波澜。

    他想,今夜是没白来,一切都显得热闹又生动,相较直白的生死,他对濒死前的热烈更感兴趣。

    因为求生的愿景很动人,贪婪又纯粹,贴合本性,让人欲罢不能。

    “解决向东的那个就好了。”

    这是良熹敬对周期年说的。

    破绽太多,良熹敬都不想一一点破,光凭那张丑出新高度的面具,他就认出了那个与他有两面之缘的人。

    而周期年实际不是他请来的,麻烦他前来的是宋尚书。

    宋家与周家有交情在,周期年作为晚辈也不好不来。

    良熹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