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烫伤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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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总在逼我和离》
“这是打算去哪?”
一道女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辛雁脚下顿住,怔愣在原地。接着下一刻,便只见从门外,走进一名眉目清冷的女子。
“母...母亲...?”
叶氏抬脚,迈进堂屋之内。在听见辛雁这声母亲后,冷哼一声,只淡淡瞥了她一眼。随即便无视辛雁,从她身旁越过。走向位于堂屋中位,主人席位。
喻栩洲站了起身,先瞧了叶氏一眼后,便缓步朝僵愣住的辛雁走去。
他走至她身侧,轻拍了一下她的胳膊。令她回神。他拉过她的手,朝她露出一个安抚般的笑。
接着便拉着她,走至此刻早已坐下的叶氏跟前。放开了辛雁的手,故意放高声调,刻意道:“方才忆榆还说,岳母今儿身子不好。不宜出来。让我一时以为,岳母您今日不打算露面了。”
喻栩洲将这句‘不打算’说的很是刻意。这般语调听在叶氏耳中,却又不是字面意思。
就好像是,喻栩洲在暗讽她,回门礼不敢现身。
虽然喻栩洲是乐安侯府的小侯爷,其父在朝也有着二品官职。但作为辛家的女婿,于情于理也该在回门礼这日,向她这个辛家主母,他的岳母,拱手作揖,向她问好。
可眼前这小子,非但没有出于礼仪,朝她这个长辈行礼。更是一上来,便暗讽于她。
呵,实在是个狂妄自负之人。
辛雁上身微微下倾,双手合十朝叶氏,欠身行礼,面上关心问道:“方才听阿弟说,母亲身体不适。女儿很是担忧,所以不知您现下可好些了?”
“若是不好,我又为何过来?”叶氏皱眉,并没有给辛雁一个好脸色。
“......”
辛雁面上尴尬笑着,合十垂自小腹的双手,却是已然暗中捏紧。
喻栩洲瞥见身侧辛雁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生气模样,心中暗觉好笑。对于他这位妻子,他可是再熟悉不过。
她跟叶氏,可是早便撕破脸皮了。如今这番,不过是各自出于礼仪面子,装装样子罢了。
若真发作,这俩女人指不定吵成什么样。
“从侯府一路过来,许是都累了。不用过于拘谨,快些坐下吧。”
叶氏一脸讪笑,瞧着好心。实则她这字里行间,就仿佛像是当辛雁是外人一般。
什么叫‘不用过于拘谨’?这是她辛雁的家,即使如今嫁人了,那也是她的家啊!叶氏这话一说,就好像她不是辛家女儿,而是什么外人一样。
“你干杵着不累?莫气了。”喻栩洲看出了辛雁此刻情绪,他小声说道着,接着便又再拉着她返回了方才的位置。
待到两人一并坐下后,叶氏朝一旁的何嬷嬷使得了个眼色,何嬷嬷会意。两手合并,连拍了两声。
这时屋外闻声的两名侍女,分别一前一后的端着一盘茶果子,以及茶水一并走了进来。
一名侍女先是将水果放置喻栩洲同辛雁的八仙桌前。
“老爷也是,这瞧着时辰。此时已是到了该下朝的时间,竟是这会儿也未回来。不过这般干等着也是无趣。于是我便命人去准备了些茶果子。”叶氏笑着,视线又瞥向了另一名侍女手中端着的那盏茶,又继续:“之前啊,侯府来信说。说是小侯爷感染风寒,大病了一场。不仅如此,连着雁儿也染了病。想着你们才刚好。我便命人去将我屋里那份上好的百瑞香拿了出来。”
“......”
瞧着叶氏脸上那副虚伪的讪笑,辛雁不知为何。总有种不详预感。可视线瞥见身旁坐着的喻栩洲,她又很快放宽了心。
是了,叶氏从前便因着喻栩洲,没少在她身上吃瘪。有他在,奈她也不敢怎么样。
再说,如今阿父已回来。她便更没有理由,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辛雁这般想着时,那名端着百瑞香的侍女便朝她走来。当两名侍女,先为喻栩洲上了茶后,轮到她时,意外发生了。
“啊!!”
当喻栩洲接过侍女递来的茶水后,正想出于礼貌,出言感谢叶氏时。身旁的辛雁,忽地惊叫起身。
原是侍女粗心,手上不稳,不慎将发烫的茶水泼到了辛雁右手臂,包括胸前之上。
他登时睁大眼,放下手中茶水,迅速站起身,上前为她查看。只见少女身上所着齐胸襦裙湿了大半。前胸被烫到的肌肤,更是肉眼可见的发红。尤其是右臂袖子,更是因着被泼洒到身上的茶水,衣料与肌肤相连。浑身可谓狼狈极了。
辛雁低眉盯着自己身上,被烫的手臂乃至前胸。整张小脸皱成一团。
更是一脸痛苦的,抬眸看向喻栩洲:“祁愿...我...”
这一刻,她下意识唤了他祁愿。
喻栩洲也知道,她想说自己身上好烫。可碍于教养,并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