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病重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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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切黑总在逼我和离》 

    当喻栩洲他们赶到秦氏的院落时。

    郎中正摇着头,同管家一并从秦氏房内出来。见此一幕,喻栩洲瞪圆眼,整颗心瞬间像是被人捏紧了般。

    “大夫,阿母怎么样了?”

    在进入院内时,喻栩洲就吩咐护院将他放了下来。可刚下地没几步,一眼便望见,郎中提着药箱,摇头叹气地走了出来。

    闻声,郎中同管家抬头。结果一眼便瞧见了,焦急赶来的喻栩洲。

    二人互相对视,均未回答喻栩洲的问题,犹犹豫豫嘴巴张张合合,竟是好半会也无人主动回复喻栩洲。

    “你们说话啊!”

    少年死瞪着他们,见他们半会也吐不出一个字,心下怒了。

    管家将喻栩洲此刻的神情收入眼底,他低垂下头,终是不忍般老实回复了喻栩洲。

    “夫人她...病情恶化了...可能...可能...”

    说到最后,管家的声音戛然而止。

    而偏巧此刻,一直被喻栩洲甩在后面的辛雁,也碰巧赶上。

    可她方才刚到,便亲耳听到了管家的回复。

    “母亲...病情恶化?”

    辛雁先是一愣,随即视线便缓缓移向了距离她仅有几步之隔的喻栩洲。

    就算再傻,喻栩洲也不会猜不出管家后面想要说什么。

    少年愣在原地,眨了眨眼,不可置信般深吸了口凉气。

    “前些日子,明明还好好的...”

    “娘她最是惜命了,一直都有好好配合郎中治疗...”

    “所以不可能...绝不可能...”

    辛雁望向前方少年的背影,缓步靠近他。

    当走至他身旁,却只见他呆呆站着,像失了魂般嘴中叨叨念叨着什么。

    “祁愿...?”

    辛雁轻声唤着似魔怔了般的喻栩洲。

    可她刚出声,他却又猛然抬头,朝管家身旁的郎中恶恶瞪去:“你最好祈祷,我阿母日后不会有事。否则...”

    郎中被喻栩洲这一蕴含恶意威胁的目光吓得一颤,脚下不禁后退一步,躲至管家身后。

    “挡在门口作甚?都滚开!”

    喻栩洲收回瞪人的目光,反看向了挡在门前的管家。

    管家闻声,拉着郎中匆忙退至门前右侧。

    辛雁也收回看向管家郎中他们的目光,主动抓上喻栩洲的胳膊:“我扶你进去。”

    喻栩洲没有回头看她,只是目视前方。闷声嗯了一声,也算是应声了。

    待到二人进屋后。

    一股浓重的苦药味扑鼻而来,令辛雁在双脚踏入屋内后的瞬间,不禁被熏得微皱起了眉。

    视线偷偷瞥向身旁的喻栩洲。

    只见他面上没有丝毫变化,似乎是习惯了这屋内浓重刺鼻的苦药味。

    这类药味,她也不是没有闻过。

    毕竟墨言身上就有种独特的淡淡药香,可那种同秦氏房内这种不同。

    药味太浓,让人闻了,便头晕脑胀。

    她同母亲也仅在那日喻栩洲挨打时见过一面,可之后她再想来向母亲请安。

    便均是被林嬷嬷以侯夫人身体不适,卧床养病为由给打发走。

    后来,也是寻了机会问了管家方才得知,原来秦氏身上患有肺痨。

    虽然一直有积极配合郎中治疗喝药。

    可终究还是无法治根,愈发恶化。毕竟在如今的壹洲国,肺痨乃是绝症。

    就是连御医也只能延缓病症,无法做到病除。

    吃药,也不过是为了缓解痛苦,防止病情愈发恶化。

    “是栩洲吧?方才便听见你在外面叫嚷了。”

    绘制着花鸟图案的透明纱料屏风后,传来了一道中年女子病弱虚浮的声音。

    “阿母!”

    当秦氏的声音响起,喻栩洲下意识甩开了辛雁的手。仿若是忘了自己身上并未痊愈的伤一般,几乎不带思考的想踱步前去见秦氏。

    可还不待他踱步走上几步,恐是太过焦急,不慎撕扯到了伤口。脚下便一个踉跄,重心不稳的险些栽倒。

    “祁愿!”

    见状辛雁及时反应,冲上前及时扶住了险些原地栽倒的喻栩洲。

    与此同时,屏风之后。卧躺在床榻之上的中年女子,也一时被他惊地半坐起身,似准备下床。

    但当瞧见,辛雁稳稳扶住了儿子之后。

    这才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似松了口气一般轻拍胸脯。接着,她却又整张脸皱在一起,手握绣帕捂嘴咳嗽了起来。

    听见这声咳嗽,辛雁匆匆将喻栩洲搀扶起身,二人绕过屏风,朝里屋走去。

    搀扶着喻栩洲缓步走至秦氏床前,辛雁松开